易鹤川轻柔地吻着许怀瑾的脸颊像是对待绝世珍宝,“原来有名吗?”
许怀瑾羞得躺在易鹤川怀里大气不敢出,生怕易鹤川不开心便杀了她,她在易鹤川结实的胸膛喘着热气,将易鹤川的话在脑海里过滤一遍,才知晓易鹤川指的何事。
她轻声应道:“有。”
易鹤川越吻越得趣,害怕冲动之下真做了那事,怀中的人儿不喜,讨不得她好对他生厌,他生生忍下,埋在许怀瑾身前闻着她身上清淡的香味,声音微哑地柔声问道:“何名?”
两人的位置调换,换成易鹤川喘着热气洒在她胸口,许怀瑾痒得很,想要推开他,料想易鹤川不愿,她缩下身子抱紧他,让他脑袋磕在她肩膀上,她也好受些。
大腿不小心蹭到易鹤川身下,许怀瑾僵住,她犹豫好一会儿,才道:“将军还是先回主院的好。”
易鹤川**被舒缓,俊朗的脸颊含着笑,他低眸看向羞得埋在她怀里不肯出来的人儿,逗弄着她,“你还未告知我名,若是不说今日你可少不了一番受苦。”
许怀瑾不止脸红,身体也开始发烫,这将军平日看着如此清心寡欲,到这床上怎什么话都说得出,面对未知的恐惧,许怀瑾还是有些怕,她瑟缩着身体,乖巧应道:“之贻,许之贻。”
“之贻,许之贻。”
易鹤川重复着许怀瑾的话,将许怀瑾以往的名字柔声念叨好几遍,抱住许怀瑾翻身,让她压在他身上,他低沉的声音有些暗哑的撒着娇。
“之贻,你做了几年男人,应当是知晓我的。”
他掌着许怀瑾粉嫩的脸,看着她眼里波光淋漓,虽有些懵却为精致的五官添了不少娇态,引得他沉醉在里再也爬不起来。
他缠绵地诱着她,让她从了他,“之贻是要用这双娇手帮我,还是用白嫩的腿帮我?”
这话羞得许怀瑾无地自容,意识到易鹤川真要干那事,粉嫩的脸甩开他的手,动作迅速地起身要向外间跑去,易鹤川及时拽住许怀瑾的手腕,将她拦回怀里。
易鹤川轻笑地看向她挺立的身前,调笑道:“还是怀瑾要换个法子?”
许怀瑾心中闪过一个词,老色狼!
这是那里学来不正经的话,她上辈子这辈子都未见过易鹤川去烟花之地,这说起流氓话来绝不比留恋在青楼粉黛里的花花公子。
既然身上被易鹤川瞧光,许怀瑾也不再遮羞,她毫无章法地挣脱开易鹤川,抬脚就要跑,易鹤川在身后享受地欣赏着许怀瑾妙曼的身姿,笑道:“之贻,外间可都是我的人,你真要将身体给他们看吗?”
许怀瑾心中再次骂易鹤川老流氓,今日能在她沐浴时来。应是发觉她的身份有异,让人守着她专挑她沐浴时过来揭穿她的身份,让她躲无可躲。
许怀瑾在旁边随意抽了块布,将要紧的地方裹住,才回身站在床前看着易鹤川跟他谈正事。
“将军想要如何?”
易鹤川还难受得紧,许怀瑾倒是跟他谈起正事来,易鹤川深吸一口气,在军营里多是寂寞难耐的男人,或多或少会说荤话过过嘴瘾,听听其他人分享春事,琢磨姿势,如何才能更加舒畅,更加有味。
易鹤川虽未加入他们探讨过,但在军营多年怎样也会听见些荤话,以往不懂**,还不知有甚趣味,可见着许怀瑾,他便像是无师自通,稍微细琢,便知道怎样才舒爽,怎么才逗得怀里的人娇滴滴的脸红。
易鹤川看着许怀瑾,想要走下床,许怀瑾见他一动,立刻后退一步,朗声道:“不许过来,就这样说。”
易鹤川轻笑,这是被他羞得怕了,现在连近身都不许了,易鹤川躺回床上,侧身撑着脑袋看向她,“之贻,女子为官是要杀头,可是你还有我,我还能让你白白去送死不成。”
许怀瑾半信半疑,易鹤川若真想要她死,在得知她是女儿身的时候,便会立刻上报,他现在还能跟着她在床上嬉闹,应是没有杀心。
许怀瑾站在床前,看着易鹤川俊朗的脸,好久才下定决心询问道:“将军不怪我不是男子吗?”
易鹤川脑海里快速提取有用的信息,思索许怀瑾要表达的意思,未想明白,他刚想出口询问,许怀瑾便先开口,低声自言自语地补充道:“将军断袖喜好男人,我却不是男人,将军不会讨厌得紧,责怪我欺骗将军的感情?”
易鹤川爽朗地笑出声,他大步下床不顾许怀瑾的阻扰,将许怀瑾抱在怀里,带到床上,见许怀瑾挣扎的厉害,他吻住她,将她压在身下,柔声说着情话。
“谁跟你说我是断袖了?这还不是喜欢你,喜欢得紧,哪怕你是断袖我也不顾一切地将你锁在怀里,甚至要跟我那刚认的妹妹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