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没两步,易鹤川突然出现在眼前,许怀瑾骤然一紧,不知该说些什么,刚才情况紧急还来不及想,现在空下来,独自面对易鹤川,想到他大大方方亲吻她的模样,却叫她难以面对。
周围的禁卫军,严阵以待的守卫着宫殿,许怀瑾站在烛光下,脸上羞赧之意无处可躲,垂在身侧的手紧握,目不敢视眼前浑身散发破天气势的人。
易鹤川站在暗处,见许怀瑾双颊缓慢浮起绯红,连耳尖都升起粉嫩的颜色,紧绷的脸有了笑意,他主动开口,“可是要回去?”
许怀瑾磕磕盼盼地应道:“嗯。”
“那便一同回去吧。”
许怀瑾蓦地抬眸看向他,捕捉到他眼里的狭促,她立刻转开眼眸,正声道:“燕王可追到?将军若是擅离职守,不怕皇上怪罪?”
易鹤川走到她身旁,带着她往宫外走,“现在皇上忙着对付燕王和长公主,且他有求与我,这会儿就算我犯懒,皇上也不会怪罪于我。”
许怀瑾有些难以接受易鹤川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亲近,两个大男人靠的如此近,总是会受到其他人的瞩目。
许怀瑾脸上有些热,她稍稍拉开距离,才稳住心神,询问道:“将军可怕皇上清理完家事之后,再将矛头对准你?”
易鹤川不动声色地靠近许怀瑾,两肩相蹭,感受到许怀瑾的体温,他才缓缓道:“燕王和李姬的势力除去,还会有其他人起来,皇上将矛头指向于我,我也有办法压制皇上。”
这话可是大不敬,好在易鹤川离得她近,话在她耳边流转,他人听不去,可感受到易鹤川结实的身体,越靠她越近,隐隐有再碰上的趋势。
出了皇宫,在无人之地,许怀瑾脸颊烫的发烧,她鼓起勇气,想要跟易鹤川将刚才的事情将清楚,她深呼一口气,盯着易鹤川的衣角。
易鹤川见许怀瑾不走了,脸上还浮现英勇就义的神情,他停住脚步,低眸看着脸蛋通红的许怀瑾,在许怀瑾抬眸要说话时,俯首从下往上吻住许怀瑾的唇,迫使她仰头看他,记住他动情吻她的模样。
温柔的唇触上来,吸允她柔暖的唇,许是觉得上瘾,动情之下,牙齿轻咬,见身前的人不住地往后躲,他抱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往身上压,让她感受他的炙热。
隐隐升起的欲望抵在许怀瑾腹间,她挣扎地更加厉害,脸上烫得像是火山爆发,易鹤川不肯放,他擒住许怀瑾作乱的手,缓缓往下压。
易鹤川深吻住许怀瑾,勾起许怀瑾的小舌与他共同享受唇舌相勾的妙处,见许怀瑾呼吸不畅,易鹤川松开许怀瑾的嘴,拉着许怀瑾的手感受他腹下的难受,让他感同身受。
许怀瑾身体僵住,她虽在军营里待了两年,在都城也未少跟男人打交道,可这上手摸还是头一遭,坚硬的触感让许怀瑾想起冬日里放在屋外半冻过的肉块。
与之不同的便是手中此物是有热度是我,江栀惊得连忙扯手,这这这这怎么得了,她骨子里还是女儿身,怎么如此轻浮的碰触男人那物。
许怀瑾脸烫的不行,她眼睑泛起红色,急忙抽出手要离开,易鹤川将江栀搂在怀里,轻笑道:“都是男人,怕什么。”
许怀瑾脑袋轰然炸开,原来易鹤川上辈子都未成亲的原有是断袖,她微张口,可什么话都说不出,她局促地想要逃离,抽开手,许怀瑾使力推开易鹤川的怀抱,惶恐地低声音道:“将军不可!这有悖常理,实在是世人所为羞耻!还请将军自重!”
“自重?”
易鹤川将许怀瑾压在怀里,脑袋在许怀瑾脖边流连,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小口小口亲吻许怀瑾白皙的脖颈,低沉地声音有些委屈,话里话外都在跟许怀瑾诉衷情。
“你吃醉酒,大着胆跟我赌气,教我落下脸面跟你道歉,你怎不提自重,翰林院府中药,大庭广众之下,贴着我的身胡乱摸,你怎不提自重。”
粗喘的气息变得急促,他抬首再次吻住许怀瑾沾满水色的红唇,借着喘息的间隙,娓娓道:“在马车将我压在身下,吻住我的唇,伸着小舌轻舔,含着不肯松口的又是谁?”
许怀瑾在易鹤川急攻之下,根本无挣扎地余地,他的手臂太过结实,箍着她完全不给她逃跑的机会,更何况,易鹤川的话将她砸得脑袋有些晕,好半会儿才回过神。
她曾将他压在马车下?还主动亲吻过他不愿意放开?这事她根本没有记忆。
易鹤川见许怀瑾的神色有所松动,他不舍地亲她一口,柔声道:“你给我摸摸好不好?”
许怀瑾大惊!
摸什么?她没有拿什么给他摸,不对,这还是再继续下去就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