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人接到命令无论如何都要让宾客见到许怀瑾欺侮她的模样。
见时机已经差不多,许怀瑾逐渐失去意识,她将衣服半脱,梳好的发拨乱,发觉许怀瑾还在挣扎不愿意碰她,她干脆将衣服脱得所剩无几,往许怀瑾身上蹭,手也没闲着地去脱许怀瑾的衣服。
察觉到有人往衣服里探,许怀瑾咬舌唤醒意识,反手将人推开,怎会有如此孟浪的女子!游子安在哪里找的人。
娇美人退后两步,瞧见许怀瑾踉跄地往水池边跑,她心里发急,猛然跑过去将许怀瑾扑倒,伸手去脱许怀瑾的裤子。
许怀瑾用尽全力拽住裤头,可气力终是不敌娇美人,一点一点被往下拖。
许怀瑾脸颊通红气息粗喘,绝望地闭上眼眸,她要败在这里吗?还是要逼她杀人灭口。
许怀瑾松开一只手,拿起放在水池旁的石头,正准备反身往后砸。
“你们在干什么!”
许怀瑾拿石头的手猛然一抽,竟不知如何动弹。
娇美人刚想出声惊叫,装作被欺辱的模样,易鹤川二话不说,拽起娇美人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将她扔进水池之中。
这时,许怀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权衡之下,立即放开石头,穿好裤子,在更多宾客被娇美人引诱过来之前,走到易鹤川身前,扑倒在易鹤川怀里,让易鹤川扶住自己。
她身入软泥般攀附在易鹤川身上,深恶痛绝地指着水里的娇美人,先发制人地高声骂道:“许府怎有你如此放荡的女人!我不愿你便下药于我,我奋力反抗你还想脱光我的衣服与我苟合!你是何居心!现在事情败露你是否还想诬陷我!”
被许怀瑾高声斥责吸引的人越来越多,围拢的宾客越来越多,娇美人落在水中,仅剩的衣料湿透聊胜于无,藏在水里不敢出来,她想要反驳许怀瑾,给许怀瑾抹黑,可能说的话都被许怀瑾抢先说出口。
她根本没有机会责怪许怀瑾。
她现在才是众矢之的。
许怀瑾身体站不稳,药劲驱使着她不断往易鹤川身上蹭。
两人亲密相触,温度徒然升高,温热的喘息喷洒在易鹤川脖颈,惹得易鹤川喉咙有些痒,他尽力将许怀瑾温热的手臂扶住,不让她往他身上蹭。
他眉头微皱,轻呵道:“站好!”
许怀瑾眼神迷惑地看向易鹤川,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易鹤川身上蹭,白嫩的小脸浮现粉嫩嫩的红,朱红的唇模模糊糊想要往易鹤川脖颈亲。
他看起来好好吃。
看着怀里的人突然变得娇滴滴,易鹤川脸色有些不好看,如果不是知道许怀瑾被人下药,他差些要将许怀瑾扔出去。
易鹤川暗中按向许怀瑾胸侧的穴位,让许怀瑾恢复几分清醒,剧烈的刺痛清晰的从神经传递到大脑,许怀瑾意识到她身体软绵绵的贴在易鹤川身上,她脸颊更加滚烫,她竟跟他贴的如此近。
许怀瑾压下身体的燥热,羞赧地站起身,改为握住易鹤川宽大的手掌,撑住她的身体。
没有衣料阻隔,两人的距离更加近,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她甚至能感受到易鹤川为扶住她,手暗暗用力,生茧的虎穴摩擦着她的手掌心,惹得她生痒。
许怀瑾抬头看向易鹤川,见他没有不耐,才跟他站起一起,等着许崇敬慌忙赶来处理这件事。
“还能撑住吗?”
低沉的声音在许怀瑾耳边响起,许怀瑾抬眸看了易鹤川一眼,总觉得有股朦胧的光线挡住她的眼神,让易鹤川变得模糊不清,能记住的只有易鹤川悦耳的声音。
许怀瑾凝聚精神,尽量让凉风吹在身上,保持清醒,朱红的唇轻启,“还可。”
易鹤川眉头轻皱,许怀瑾身体稳不住,且有向他身上靠的趋势,眼神迷茫不知道看向何处,脸颊通红犹如偷吃酒醉得全身红的蟹。
易鹤川不相信她的话,他将许怀瑾环到身边,尽量扶住她不让她做出逾矩的行为,也让周围的人看起来不奇怪。
若是许怀瑾还像刚才般往他怀里蹭,他明日便能在街上听闻他断袖的热闹事。
许崇敬知晓李浩仪今日会在此设局,心中清楚的明白,若是事情成功便可指责许怀瑾身为礼部侍郎,知法犯法,毫无廉耻之心,若是事情败露,便解释娇美人是刚买进府的丫头片子,企图靠身体傍上达官贵人,该当丈百红逐出府。
赶到观赏池旁,瞧见水中的娇美人,眼神怯怯地看着他,虽心中有不忍,但为大局着想,许崇敬还是硬着头皮道:“可是府中的人冲撞了怀瑾?”
许怀瑾没未答话,易鹤川倒是威严地答道:“只是冲撞怀瑾?许大人今日行事越发猖獗,先是诱人给怀瑾下药,再想霸王硬上弓,你这是想做何事!当真是瞧不上本官,想给本官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