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丁敏君大羞,道:“不可,这里……这里绝不行的,随便有个人走过来,那可什么也看到了。我们……我们不如回去吧!”丁敏君满脸晕红,竟是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张群嘿嘿一笑,扯过她身子,丁敏君虽是身怀武功,但若论内功深厚,已是远不及张群的,被他轻轻一拉,搂在怀中。
“你今天还不够么?我都任你欺负死了,不如我们……我们回去吧!”张群哪里肯,一双大手在她胸前乱摸一通,直摸得长腿美人娇喘吁吁红晕从脸上蔓延到颈脖,指着那片树林道:“咱们在地上做过了,却还没试过在树上做呐,今日你定要从了我才行!”哈哈一笑,也不理会她一双粉拳在身上轻轻捶打,将她抱起,向树林子疾奔而去。
待到了树林之中,拣了一颗大树,张群身体往上一纵,双足轻点树干,已腾空而起,几下纵跃,已稳稳当当地坐在一棵粗壮枝干上,丁敏君大吃一惊,没想到他轻功如此精湛,若是自己,万万是无法跃上这么高的,就而且他还抱了自己,惊奇之余,问道:“群,你们武当派的轻功不是梯云纵么?可是你这一手却是不像,你从哪里学来的?”张群登时想起龙儿,想起青牛山谷底生活的那两年时光,想起龙儿的十六年之约,想起她白衣胜雪,素净无尘……不由得痴了,仰望皎洁明月,叹道:“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丁敏君喃喃道:“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群,这是你作的诗么?让人听了心酸。”张群凄然一笑,却不回答,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瞧着夜空,久久不语,心儿却是不知飞向何处。
丁敏君隐然猜到他心中有事,刚才他所念出来的诗,荡人心魄,幽幽凉凉,即便是她没读过书,也听出这一句诗含有思念之意,丁敏君心中凄凉,他虽然怀中抱着自己,心中却是思念着另一个人……天不知什么时候亮了,张群霍然惊醒,低头瞧去,丁敏君已是靠在自己怀中睡了,清丽脸上,隐隐有泪痕,心中一动,知道自己昨晚做得有点过分了。
他一动,丁敏君随即醒来,笑道:“你醒了?”张群歉然道:“昨晚……”丁敏君玉手伸出,掩住他口,笑道:“我明白的,你不用解释的。”深吸一口气,道:“原来在树上睡觉,感觉还不错的,只是……只是怎么都有点像是猴子。”张群不由莞尔,笑道:“两只猴子么?两只猴子爬树,好了,咱们回去吧,那两个小鬼若是醒来还不见我们回去,只怕会以为我们也练功到天亮了。”丁敏君脸上一红,想起昨日之事,不敢接腔,仍旧由他抱着,飘然落下,突然现,同样是在他怀中,今日与昨日的感觉竟是完全不同,丁敏君站在地上怔了,张群催了两句,这才恍然梦醒。
回到茅屋,张无忌和杨不悔果然醒来,杨不悔童言无忌,问道:“大哥哥,你昨晚和阿姨练功去了么?”张群脸皮极厚,哈哈一笑,道:“是啊,练了一晚上了。”扭头瞧了瞧丁敏君,见她面色红扑扑的,丽质天生。
四人吃了些丁敏君带来的馒头,便向昆仑山方向行去,他们两个大人带着俩小孩,自然是快得多了,行了一段路去,张群便教丁敏君古墓派的轻功,张无忌也是在一旁暗暗学习,杨不悔年纪虽幼,却也想学,只不过全然听不懂,暗暗嘟嘴生着闷气。这样一路行走,一路研习,七天之后,便到了河南省境内。
河南境内和安徽也是无多分别,处处饥荒,遍地饿殍。这时,丁敏君的轻功已是大有进境,连张无忌也获益良多,一行人的干粮早已吃完,但张群和丁敏君身负武功,别说普通的江湖人物斗他们不过,就算是一般的高手见了他们也得绕道走,武当北子和峨嵋北子,光是这两个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派名头,也足以吓退许多人了。
他们轻功大有长进,沿途比赛,倒也不觉得苦闷,又行了十七八天,张群击石射中一头野狼,这一枚石子虽未能直接令这头狼毙命,却也令其惊走,到嘴的美味,岂可让它飞了?张群将张无忌和杨不悔交给丁敏君,足追去,一直追了两里多路,方才一拳将狼击毙,兴冲冲地扛在身上,往回奔走。
刚刚见到他们,却见他们三个伏在地上,一齐瞧着前方,不由得诧异,走近之时,忽听远处山坡后传来一阵兵刃相交的叮当之声。
第o章何太冲的小妾“怎么了?生什么事?”张群将狼尸丢在地上,低声向丁敏君问道。
丁敏君道:“你刚才没回来,有两个人在那边打斗,我担心我一个人照顾不到他们两个,就藏在这里了。”这时,只听得脚步声响,一个女子声音叫道:“恶贼,你中了我的喂毒丧门钉,越是快跑,作得越快!”张群见他们向自己这边奔来,正欲站起,丁敏君却拉了他一把,低声道:“先看看,别急着出去。”张群略一迟疑,蹲下身来,这草丛甚是密集,将四个人尽数挡住。
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飞步奔来,数丈后一个女子手持双刀,追赶而至。那汉子脚步踉跄,突然间足下一软,滚倒在地。那女子追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