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对话很简单,却透露出深远的默契,投向对方的眼神,更是灼热得让人脸红,夫妻两人的恩爱尽在不言中,缇娃看在眼里,心中浮现浓浓的羡慕。
一句简洁的命令,打断她的思绪。
「你也进去。」
「啊?」
「我说,你也给我进书房去等著。」阙立冬双手叠在胸前,面无表情的睨著她。
「为什么?」
「剩下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他存心将她排除在讨论之外,不让她知道太多,一从她嘴里问出端倪,就立刻过河拆桥,急著把她扔进书房里去。
知道得愈多,她就愈危险。与其让这个小女人涉险,不如就彻底隐瞒,将她隔离在危险之外。
缇娃倒抽一口气,不敢相信他竞想隐瞒她!
「我不需要知道?你搞错了吧?被要求出庭作证的人是我、受威胁的人也是我,这事情跟我脱不了干系,我有权利知道你们要怎么做啊!」她高声抗议著,争取参加讨论的机会。
抗议无效,他仍旧维持原判。
「我来处理就可以了。」他冶淡的说道,拎著她走往书房,朝著一脸兴味盎然的左芬芳点头。「暂时替我看住她,别让她出来。」
「阙立冬,我警告你,不要再把我拎过来、拎过去的,我是人,不是行李!」她伸出小手,重重的拧捏他的手臂,惩罚他的恶劣行径。
眼见缇娃那「慷慨激昂」的模样,左芬芳挑起柳眉,抱著儿子後退到安全范围。「我想,我可能拦不住她。」她诚实的回答,脸上的神情与丈夫如出一辙,既好奇又莞尔。
像「狼」这样的男人,会把一个女人带在身旁,就只代表著一件事。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韩家夫妇心知肚明,轻易就看出,他对这小女人完全是「特殊待遇」,那暴躁的脾气,唯独在她面前才有几分的收敛。
这样的改变虽然不明显,但已足够让夫妇两人大开眼界了。
被拎在半空中的缇娃还在抗议著。
「喂,阙立冬,你是听到了没有?喂,你敢把我扔进去试试看,喂,你敢?!你真的敢--」
他敢!
咚的一声,她像个布娃娃被扔进书房里,粉臀儿重重著地,疼得她一时岔了气,眼里泪花乱转,差点要哭出来。
噢,这个可恶的男人竟敢这么对待她!
她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凝聚所有的愤怒,准备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却正好看见他拿起椅子走到门边,再随手将门关上。
「啊,不要、不要关门啊!喂,你--」
砰!
话还没说完,书房的核桃木雕门已经当著她的面重重甩上。
即使位於市区,韩家的豪宅内仍能维持静谧。
噪音全被隔离在外,唯一能让人感觉身在市内的是窗外底下,那璀璨如宝石的万家灯火。
缇娃已经沐浴完毕,换上了睡衣。
睡衣是崭新的,但是早已下水洗过,这里的管家连这个小小细节都注意到了。嫩红色的丝绸格外柔软,贴在肌肤上好舒服,更把她白皙的肌肤衬托得粉嫩粉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