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了个口哨,虽然中气不足听着像放屁。
“小妹妹,你再宽容蜀黍几天啦。”我敢保证,我这句话一点语病都没有,最多就是称谓一时忘了改口。
没想到蝴蝶结丝毫不需感情的酝酿,泪水睁眼就来,单薄的小肩膀一颤一颤,真是我见犹怜。
“思思你怎么哭了?”
“第一排那个小矮子,放学操场等你。”同学A。
“这小子是我们班的吗?我怎么没印象。”同学B。
“前几天坐了班长位置的那个王,王水水。对,王水水。”同学C。
“干!班长的女人也敢调戏,搞死搞残。”同学D。
说实话,我也慌了。就我这小身板平实走快几步都喘,打架那不是要我命嘛。连忙哄蝴蝶结。
“那你到底交不交作业。”蝴蝶结咬着樱桃小唇,一双泪目忽闪忽闪瞪我。
“交!我今天就是不回家也给你补完了。”
看我这件事处理的多圆滑,多完美。一,我不用请家长了,二,我不用去操场了。
一晚上做完一个月的数学作业,我想我可能需要一部打火机,哪里不会点哪里。当然机智如我,寒窗苦读这么多年,早已练就了抄作业这项必备技能。
放学前,白天说要操场见的同学A跟在蝴蝶结身后,龇牙朝我比了比拳头,我连忙低头继续扫地。
是的,迫于同学A的武力淫威,我需要替他值日一周。擦黑板的时候我从值日表上看到了他的名字,陶华顺。
桃花顺桃花顺,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其实这也不能怪我,主要是他后来给自己取了个艺名叫桃夭,取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意。后来他那张脸也长得越来越不对劲,怎么个不对劲法呢?估计是破尿酸打多了吧。
这作业也不知道是谁的,字写的贼漂亮,几个简单的数字和符号,跟画画儿似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越抄越兴奋,比看了欧美男模的全裸写真集还鸡冻。
20000年的中国有什么?人均收入还不到一千的年代,神舟五号都还没发射。
而我,王淼,可是从2017年穿越回来,见证过手机从按键变成了触屏,操作系统从XP变成了Win10。
周爷爷曾说过,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