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我倒是不担心,父皇要是真想要我的小命,十四年前我出走时才是最好的时机,没道理过了十四年再来秋后算账。
至于后者——
我道:“仇恩,我不甘心困死在这一城一池里,总要试一试,才能知道那个位置我究竟坐得坐不得。”
他深深的看着我:“殿下放手去试,不论成败,我都陪着殿下。”
我大笑。
他自然是要陪着我的,不论成败,不论生死。
微风吹起他墨黑的长发,他映出我身影的双眼格外好看。
“你的伤好了吗?”我问。
他愣了愣,猛的反应过来我是在问他后面,一丛红云从脖颈直冲脑门。
他又羞又恼:“殿下没别的事,属下就先告退了!”转身就要跑。
我自然不会让他跑了。
我一把拽住他,把他按在桌案上,一手制住他的双手,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高凤来!”他气坏了,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他这个人平日里很讲规矩,极少喊我的名字。
自然也不会青天白日里主动脱裤子。
我轻松制住了他的挣扎,还有空亲亲他:“仇大人不好意思说,那我只好亲自看看,总不能让仇大人带着伤替我卖命吧。”
嘴里这样说着,我手上的动作一刻未停,抬手扯掉他的外裤亵裤。
他上半身还整齐的穿着官服,下半身却是赤裸的,和煦的暖风从大敞的门窗吹进书房里,吹的他浑身战栗,像只炸了毛的猫。
“你放开我!”
我卡在他的两腿间,从他的小腿摸到柔嫩的大腿内侧:“仇大人小声些,要是把人喊来了,我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只愤愤的瞪着我。眼尾微红,含着水雾,没什么威慑力,倒是勾人的很。
我拉开他白里透着粉的双腿,凑近他下身细细的看。
用了那么多回,他那儿还是粉的,紧紧闭着,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看上去娇嫩又脆弱。
可我知道,只需往里塞一个指尖,那处就会原形毕露,紧紧含着裹着往里吞,不需要一点润滑,轻轻松松就能吞下我三根手指。
我在他穴口轻柔的抚摸,他用腿夹住我的手——拒绝的姿态。
我却毫不在意,甚至凑的更近了一些:“仇恩,我替你看过了,外边没有裂也没有肿,恢复的很好。”我的鼻息喷在他花蕾似的穴口上,他的阴茎立刻不受控制的立了起来。
我两指并住塞进他后头,到底是被用惯了的地方,他后头很润很暖,温顺的含着我的手指。
他发出短促的呻吟,只有半声,后半声被他咽了回去。
“怎么了,哪里痛吗,是不是有内伤?”我知道是碰到了他的骚处,那儿实在是太浅太敏感了,轻易就能让他动情,却佯装担忧,将四指都塞了进去。
“涨……”他伸手要抓我的手,却被我牵着手,握住了他的阳根,带着他抚慰他的下身,从根处的双卵到顶端嫩红的小孔都没放过。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停,在他穴里缓缓抽插。
三只手指刚好能满足的小穴,插进四指就有些满了,骚点无时无刻不被挤弄着,让他不由自主的露出痴态,微张着唇,露出一节嫩红的舌尖。
我将拇指并进掌心,缓缓往他穴里插。
我的手修长纤细,虽因常年骑马拉弓,手上都是茧,但五指并起,并不如上回那个让他吃尽苦头的假阳具粗。
只是进到手掌最宽的地方,他还是从情欲中短暂的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