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东源坐在沙发上,垂眸看着姜芜的头顶,小小的发旋很是可爱,松软的头发垂在肩头。
手指将头发轻轻拢起,露出白嫩的脖颈,致命的弱点被暴露在目光下。
察觉到空气变得紧张,程一榭扫了黎东源一眼,动作利落的拉起毫无所觉的程千里,在对方疑惑抗议下把人带离此处。
“阿芜,我们在这里说,还是回房间说?”
姜芜刚刚放松的神情一僵,抬眸看向黎东源,就见他嘴角微微勾着,眼底没有丝毫笑意,隐隐透着些许担忧。
黎东源对姜芜的房间很是熟悉,将房门关上,干脆利落的拧住门锁,自顾自的拉过椅子,目光落在坐在床边的姜芜身上。
姜芜颇有些坐立不安,事情已经结束,此刻才想起来解释,只是该从哪里说?
“黎哥?东源哥哥?”姜芜端起一旁放置的茶杯递给黎东源。
“喝水吗?”
黎东源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叮’的一声,将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现在说说你的这个……问题吧。”
姜芜讪笑两声,悄悄的勾住黎东源的手指,见他没有反应,动作越发大胆起来,五指扣上对方的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像今天这种情况很少出现,我控制不住的,也就出现这么一次。”
黎东源皱起的眉头松开些许,再次提出另一个困扰自己的问题。
“可是,你为什么盯上凌久时和阮澜烛?”
‘明明自己就站在阿芜旁边,怎么阿芜就非要喝那两个人的血?’
这种被女朋友抛弃的心理困扰着黎东源,令他对此很是吃醋。
“就,……”姜芜皱起思考着该怎么回答黎东源这个问题,可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出什么能够将这个话题完美敷衍过去的答案,索性就实话实说,将一部分的真相告诉黎东源。
“就凌凌哥和阮哥的血比较甜啊。”
“血怎么可能会是甜的?”黎东源疑惑的问道。“血的味道是有些咸的,还有一股铁锈味,怎么可能是甜的?”
“反正,凌凌哥和阮哥的血我喝着就是甜的,我又没有说谎!”姜芜站起身,叉着腰反驳黎东源的问题,心中暗道。
‘最多就是没有把全部的实话告诉你罢了。’
“好。”黎东源点头,再次提出另一个问题。
“那你怎么能咬阮澜烛的脖子!”
“这个问题我不是说过了吗?就是因为脖子那里血管比较多。”姜芜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摸上黎东源的脸庞,轻声安抚道。
“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
黎东源的表情很是委屈,双眼耷拉着,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小狗,此时正垂头丧气的看着主人,想要在主人这里寻求一份安慰。
‘没想到阮澜烛这招还挺好用。’
黎东源心中窃喜,顺势覆上姜芜抚摸自己脸庞的手,拉至脖颈处轻轻摩擦着。
“你都没有咬过我的脖子,就先咬了别人了。”
手心下是颈动脉有力的跳动,姜芜下意识的喉结涌动,黎东源的血液对自己来说吸引力并不大可此时的氛围感极浓,就好像自己不咬黎东源一口,就不能让他安心一样。
可是不行,自己答应了哥哥不能随便咬人的,尤其对方是黎东源,更是不行了。
“黎东源,你可别乱来啊!我刚刚才咬过人,喝过血,现在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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