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护士不是别人,就是那位与时小慢大说特说越驰与程繁繁爱恨情仇的护士。
眼下,她看到越驰,自然是又惊又喜。
越驰不满看了她眼,她才缓过神来,随后也不敢再说话了。
倒是时小慢回到病房,看到女儿睡得好,终于不抖了。他探了探时乐乐的额头,又小心返回,正要劝门口的越驰回去,也看到了那位护士。
他关上门,先道谢:&ldo;谢谢你啊,我回来晚了。&rdo;
护士满脸通红,话也不敢多说,又偷瞄一眼越驰,丢下一句&ldo;没事的&rdo;,慌忙跑了。
&ldo;……&rdo;时小慢满脸不解。
越驰往边上走了几步,时小慢也跟着,他怀中还抱着那些糖罐。
越驰瞄了眼他抱着糖罐很宝贝的样子,先问:&ldo;睡了?&rdo;
时小慢&ldo;嗯&rdo;了声,还很用力地点了下头,再笑道:&ldo;多亏您,乐乐这些日子真的好很多了!&rdo;
越驰心中是有些得意的,却也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了他其实一直有些好奇的问题:&ldo;乐乐的妈妈人在何处?&rdo;
时小慢低头不说话了。
越驰一看就知道,要么是离婚,要么就是那个女人出了什么状况。
越驰身边的朋友们常常生冷不忌,越驰却很在意这点。他生来就是一个有些精神洁癖的人,虽然他也有过许多情人,但他从未在同一个时间段内拥有过两个或者以上的人。他也从不碰有婚姻抑或男女朋友的人,换言之,这样的人如果因为他个人或者金钱的诱惑,就愿意委身于他。
他只会觉着恶心。
这也是在羞辱他越驰的人格。
越驰再问:&ldo;你十七岁就结了婚?&rdo;
虽说才十七岁,但的确有很多小地方是可以先办酒,等到了年纪再领证的,倒也说得通。
时小慢的头却越埋越低,根本不回话。
越驰知道,这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其实他要是叫人去查,几个小时就能查得干干净净。但是他看着时小慢这副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去探索比较有意思。
听时小慢的话音,女儿生病多年,没钱治疗,那位女人似乎也从未过问。不是离婚,就是嫌弃时小慢穷,早跑了。怕是年少时,觉着时小慢长得好看,两人一时冲动罢了,兴许连酒都没办过。
毕竟时小慢的确长得很不错,越驰都觉得不错的人,在小地方更不必多说。
这些都是越驰个人的猜想,他也没有去求证。
时小慢低头的时候,蓬松的头发看起来就更加好摸。
越驰不由再伸手去摸了几把,果然很舒服。
他这么一模,时小慢惊慌抬头,他道:&ldo;我走了。&rdo;
&ldo;我,我送您!&rdo;
&ldo;留着吧。&rdo;
&ldo;不行,我得送您!&rdo;
越驰脸一沉:&ldo;留着。&rdo;
&ldo;……&rdo;时小慢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