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齐峭北听进去了,认真思索后同意道,“也不是不可以。”
【传下去,易羌说齐峭北长得像笼子】
【我儿拟笼子,一把子期待了】
【神经病啊哈哈哈哈!】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什么时候才能不被齐峭北的缺德爹粉戳到笑点啊】
在易羌难以置信的眼神下,齐峭北朝他勾了勾指头,“来。”话毕就把收音设备摘了。
易羌虽然不明所以但也配合摘下,附耳过去,两个人嘀嘀咕咕着什么,易羌眼睛越来越亮,他兴奋的也在齐峭北耳边讲着什么,两个人聊的很是愉快。
【有什么是本不能听的!】
【节目组你管不管啊!?】
【好啊公开排挤观众】
两个人讲开心了,索性背对镜头直接交流,节目组也是有眼力见的,举着个长架,把麦克风悄悄放到两人身后,节目顿时传来了齐峭北的声音,“那编舞你有什么想法吗?”
“时间太短了,而且我们只有两个人。”
齐峭北明白易羌的意思,“确实,除了付夏止他们那组,其他组都有五到六个人,排队形或者齐舞都会方便很多。”
“那走意识流?我们上次跳《不复》那段双人舞不是蛮好的。”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是不是玩不起啊给我看看!】
【北羌你们到底什么交情怎么还跳过不复】
【四舍五入一起睡过】
“意识流可以,我今天把曲磨一下,你根据刚才说的试试写词。”
“好啊,我还没怎么写过词呢。”易羌的声音听起来兴致勃勃。
齐峭北站起来才注意到身旁的麦克风,“嚯,搁这窃取机密呢。”
易羌也颇为不屑,“不要脸。”
【你们搞清楚我们是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