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功法而产生的热意席卷而来。
虽说,沈玉霏修习《白玉经》多年,且与梵楼双修日久,早就习惯了情毒爆发的感觉,但这还是他头一回,从情毒爆前,一直到情毒爆发时,都与梵楼厮混在榻上。
沈玉霏毫不留情地张开嘴,在梵楼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牙印。
整整齐齐的红印浮现在古铜色的皮肤上,像朵偷偷盛开的花。
“宗主……宗主?”梵楼在疼痛中,微微停下了动作。
并非沈玉霏咬得太狠——即便沈玉霏真的不管不顾地咬下去,梵楼身为妖修,“皮糙肉厚”,也不会受伤。
梵楼是怕沈玉霏有话要说。
“闭嘴——”沈玉霏却不是要同梵楼说话。
他不仅不同梵楼说话,还要阻止梵楼说话。
因为沈玉霏知道,这个时候,梵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话。
梵楼见状,抿了抿唇,将被润湿的唇贴在他耳根边:“宗主……”
妖修只觉得欢喜。
发自内心的欢喜。
穷尽一生,梵楼想要的,不过就是沈玉霏的亲近罢了。
如今,得偿所愿,简直要欢喜得落下泪来。
“宗主……要……要换一根吗?”
“……”
“宗主?”
“换——换换换!”沈玉霏知道,自己若是不给出回应,梵楼就会反反复复地询问,直到他被逼得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为止。
故而,即便已经难耐到了极点,他还是揪着梵楼的发梢,咬牙切齿地说,“除了本座,还有谁……谁有谁会这么纵容你?!”
梵楼顺从沈玉霏手中的力道,扬起了头。
妖修的面上弥漫着毫不掩饰的痴迷:“主人……”
沈玉霏眼神一动,羞恼地松开手:“罢了,罢了。”
梵楼立刻扑上来,明明是占据主导的那一个人,偏偏嘴里说出口的话,字字句句中都藏着委屈。
“主人……说纵容我,以后……以后就不能纵容别人……”
“……主人,只同我双修,好不好?”
“……日后,谁再给主人寻新的双修之人,我就把他们都……都杀了……”
…………
黏糊糊的絮语在耳畔回荡。
沈玉霏神情不变。
他本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加之,梵楼已经这么做过一回了,他闻言,心里掀起的波澜,甚至没有梵楼忽而转变角度,所引起的不安强烈。
……沈玉霏还当梵楼连问都不问,就要换一根呢。
“宗主?”许是察觉到了沈玉霏的异样,梵楼再次停下了动作。
妖修的唇抿紧成了一条冷硬的线,挣扎在心心念念的宗主面前,暴露出了一点压抑不住的阴暗情绪。
“若是宗主骗属下……属下一定会将宗主……带去一个谁也寻不
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