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一声!
“该死,你们又在玩什么了?别把你爸爸的……”
“妈妈,念儿把爸爸的花瓶打破了啦!”
“啊?真的?是哪一只?”
“完蛋了,千万别是你爸爸最喜欢的那只!”
“对,就是最丑的那一只……啊!妈妈,爸爸回来了耶!”
“爸爸,抱抱,抱抱……呜呜,妈妈,爸爸不抱念儿啦!”
“活该,谁教你长的跟爸爸—样!”
“啊?唐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哪里不舒服吗?”
“妈妈,念儿在喝冰冰的奶瓶!”
“哎呀!小鬼,你又偷喝弟弟的牛奶!”
“丫丫,把花瓶碎片扫一扫!啊!唐易,麻烦你帮念儿包一下尿布,我再煮个汤就可以吃饭了。”
“呜哇~~~呜哇~~~呜哇~~~”
“爸爸,抱抱,抱抱嘛!”
“爸爸,我偷偷告诉你喔!妈妈好像把你的电脑弄坏了喔!”
“……”
天翻地覆的四个钟头过去后——
淡淡的晕色灯光温柔地洒落在床上相依相偎的男女身上,低低的呢喃弥漫着满足的气氲,柔柔的叹息述说着愉悦的心。
依缘是纤手轻轻抚挲着唐易胸前的手术疤痕。
“那时候你就是不愿意让我知道你动过手术,才不让我摸你的吗。。。”
“……很丑吗?”
“不,不丑,怎么会丑呢?它救了你的命,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疤痕了!”
“……如果我的癌细胞又复发了……”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离开你!”
“你真傻!”
“没办法,谁教我是天底下最笨的女人呢!”她夸张地叹息一声,而后两只眼悄悄往上溜。
“唐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