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昆仑山的势力助她和凌儿登上天后和大太子的宝座,她忍了冰芜又如何,姬盈心中发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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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半月,这日三月十五,正是天帝大太子金珏的十二万岁的整寿。
天庭霞光普照,架起七色彩桥,红绸彩灯,妆点得喜气洋洋,专门为大太子贺寿。
凌霄殿内,丝竹八音,歌舞萦绕,更有名扬**九州的洛河神女献舞。
诸神纷纷感叹大太子艳福不浅,连洛河神女都不能免俗。
冰芜依旧和逸虚同坐,位居大殿右侧首位。这半月来,他们同进同出,整个天宫的神仙都以为他们好事将近,只有她自己知晓这位年轻的帝君有多油盐不进。
她一度怀疑,逸虚他根本不是应龙,而是从昆仑冰川上蕴生出的冰夷。不,连冰夷都比他容易动情,就像她的父亲,明面上爱着他的心上人,可还不是有了她。
冰芜忽觉得有些心酸,拿起一旁的酒盏自斟自酌了起来。
喝了两杯后,酒壶被按住不动了,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的。
行吧,不喝就不喝。
“怎么了?”逸虚有些不解,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情绪低落了。
“为情所困。”她很没诚意的道。
逸虚:“……”他纠结了,这些日子好好的谈着话,下一刻她就能歪了话题,调戏或者说想勾引他。
若她真的喜欢他,那倒还好,可她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爱意,令他十分头疼。
席间过半,姬盈携芷幽向天帝天后敬酒,又向金珏敬了酒后,才走到冰芜和逸虚所在的位置。
姬盈笑吟吟道:“苍山帝君,冰芜公主,上回妾身的外甥女多有得罪,还请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同她一般计较。”话落,给身边的芷幽使了一个眼色。
芷幽忙躬身行礼,口中尊称道:“小仙向苍山帝君,冰芜公主请罪,求帝君和公主宽恕小仙。”
冰芜早已将这事忘了,不甚在意道:“行了,不必多礼。”
“妾身替她敬帝君和公主一杯,都是妾身管教不严。”姬盈说着端起了酒盏,而一侧的芷幽已接过仙娥手中的酒壶给逸虚和冰芜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