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蜈蚣的小脚不住在阴阜上打转,昂问道:“他不会碰你这里吗?”
“嗯嗯……啊……不会。”
蜈蚣的尾巴灵巧地扫过耻丘的尖峰,用低沉沙哑的声线说:“他不碰你吗?”
“很少哦。哦……噢!”
蜈蚣感叹地道:“你没有高潮吗?”
“没有。”
蜈蚣问:“想要高潮吗?”
“嗯嗯……想。”
蜈蚣的大头轻轻地点在耻丘间的狭缝上,“想要吗?”
“……想哦……”
蜈蚣粗大的身躯挤压在狭缝之间,在草丛里露出守候猎物的眼神。
########################沙沙的花洒声完美地盖过李瑞芳内心的呐喊。
答答的水珠打在李瑞芳的脸上,像一道遮羞布般遮挡着她充满欲望的神态。
理智告诉李瑞芳,老一定从中作怪。
两次按摩途中,她都会沉沉睡去,然后着淫邪的绮梦。
但偏偏每次清醒过来时,她始终穿着整齐,没有半分被浸犯过的痕迹。
反之,绮梦过后,李瑞芳总能感到一道暖流流过全身,身体上下感到无比舒畅,随之而来的是每晚从阴户里散出高涨的欲火。
点点滴滴的情欲火苗,慢慢地在李瑞芳内心深处燃烧起来,最后通过李瑞芳的玉手亲自燎出焚烧全身的高潮烈焰。
在水幕下,李瑞芳左手用力地搓揉着成熟动人的乳房,右手的中指无名指并拢,不断地往饥渴的肉穴抽送。
一双充满肉欲的双眼在堕落的深穴凝视着李瑞芳,那对淫眼转身化成一条如麻绳一样粗大的双头蜈蚣,一端卷起她的美乳,一端钻进她的肉洞里。
双头蜈蚣一边紧捏着李瑞芳的美乳,一边撕咬着她的乳头。
另一头蜈蚣越往淫洞深钻,抠弄着只有李瑞芳知道的蜜穴秘点。
李瑞芳深知这双头蜈蚣只是幻像,一切淫念都是源自她小小的脑袋,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拷问着李瑞芳,逼使她面对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长久以来夫妻性爱中的缺失,正是内心的郁结所在。
她的郁结就是她的心魔,那只心魔一步步把夫妻间最难堪的房事置在显微镜下逐渐放大,在李瑞芳心里留下难以填补的空虚。
李瑞芳只能通过一双纤巧的手指,偷偷摸摸地满足身心难耐的空洞感。
思绪渐渐飘远,灵与肉彻底分离,浴室里只余下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体,手指不断地往自己的肉穴抽送。
最后,女体闭眼昂,紧咬双唇,迎接着孤独但甜美的高潮。
########################李瑞芳一直惦记着那诡异而下流的淫梦,还有淫梦过后,体内那道舒畅无比的暖流。
她无法否认自己已经完全沉溺在那道暖流背后,止不住的自慰快感。
每个夜里,李瑞芳都躲在浴室内,回想着那些淫梦,用手指弥补灵与肉的空虚。
幻想越是下流,快感越是高涨。
直到灵感干涸,她又跑到破屋去,请老替她按摩,延续那些淫梦。
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李瑞芳的肉欲已经离不开一重又一重淫猥下流的梦。
即使理智如何警戒着老,她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求老神奇的按摩。
松木的香气又再次袭来,而香气比过往更浓更烈。
耐着醉人的香气,李瑞芳幽幽地问老:“老,你老实对我说,为什么我每次都会昏睡过去?”
“太太,睡过去又有什么问题?”
老冷静地把手放在李瑞芳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