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平简直想冲上去海扁他的头,呀呀呸的,谁他妈和你是一家三口?你跟那只猪投胎的小东西才是爷儿俩呢,还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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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虽这么说,韩平还不至于真的不管后院里的一大一小,想着今日饭桌上的风云色变和先前某人如孩子般任性的话语,虽然窝火,但韩平的嘴角竟情不自禁的弯了起来。
洗好了碗,又检查了下所剩食材,熟练迅速的做了三碗蛤蜊青菜汤面,还心情大好的在碗边配了半颗卤蛋,这才端着向后院走去。
韩平来到的时候,刚巧看到李淮璟的那只鸟从他手臂上飞走,还没问那只鸟为什么来,却被李淮璟一把抢掉了手中的碗。
&ldo;韩平,我果真没有看错你。太贴心了。&rdo;李淮璟端着自己的那份坐到了紫藤椅上,满心欢喜的说道。
韩平白了他一眼,但嘴角却不自觉的露出微笑,自己也捧了一碗坐到他旁边。
小白闻见有东西吃,竟然破天荒的一骨碌爬了起来,前爪前扑,屁股后翘,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才扬着虎尾,款款朝韩平他们走来。
&ldo;过来也没用。没你的份。&rdo;韩平鼻孔朝天道。
小白可不甩她,就连看都没有看那个志得意满的小人一眼,兀自走到了两张紫藤椅中间的茶几边,小巧的鼻子凑上去闻了闻,虎目眨巴眨巴的,像是犹豫了很久才下决心去尝试般,惹得韩平差点冲上去抽它。
&ldo;你的鸟又给你送什么消息了?&rdo;
韩平真为那只海东青感到可惜,好好的一只万鹰之王,到了李淮璟手中,竟然就变成了一只信鸽,甚至信鸽送完了信还有东西吃,貌似这只鸟送完信,什么也捞不到。
李淮璟小心翼翼挑起了一筷子慡滑滋润的面条,放在口前吹了吹,状似漫不经心道:
&ldo;没送什么啊。&rdo;
凡事心中有鬼,有什么的人,都会说自己没什么,此等谎言,韩平自然能够很快识破,刚想乘胜追击,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时候,却听那厮又道:
&ldo;不过就是一些小八卦,小绯闻什么的。真的没什么。&rdo;
&ldo;……&rdo;
韩平的气焰一下子弱了下来,不敢再问,兀自埋头吃面。
后院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韩平勉强吃了两口面,便觉得难以下咽,将碗放在一旁,正襟危坐,决定坦白从宽。
&ldo;对不起,我错了。&rdo;
李淮璟一门心思全扑在面上,仅扬了扬眉,含糊问道:&ldo;错在哪里了?&rdo;
&ldo;那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到了掖清池。&rdo;韩平向来敢作敢当,去了就是去了。
李淮璟听后,扬起他那似笑非笑的脸,继续问道:&ldo;那进去以后,你们做了什么?&rdo;
&ldo;我……&rdo;韩平有些犹豫,李淮璟适时抛来一个笃定探究的眼神,其中包含了无尽的不信任,韩平受得了别人冷落,受得了别人轻视,就是受不了别人的怀疑,一咬牙,就说了:
&ldo;我……看了你哥哥的手、脚、屁股和他胸前的两点茱萸……简单来说,就是裸、体。&rdo;韩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淮璟听得满头黑线,端着碗,面也不吃了,就那么冷冷的盯着她,韩平自觉理亏,不敢反抗,只好竭力道歉:
&ldo;我也知道这不应该,但它就是发生了。我回来也忏悔过。也想把你哥哥的身体从脑子里扔掉,可是……&rdo;
韩平垂着头,不好意思看他,却听耳边传来一声搁下面碗的声音,刚一抬头,她便被李淮璟扯着手肘,向前院拉去。
&ldo;喂喂喂,你干什么啊?&rdo;韩平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李淮璟走在前后,向后幽幽的瞥了一眼韩平,笑如地狱恶鬼般恐怖:&ldo;让你好好的记清楚,相公是谁!&rdo;
说着,韩平被他的大力拉得一个踉跄,攀住他的臂膀才不至于摔倒,她不知道李淮璟想要干什么,可是越接近房间,她就越心惊胆战,抱着门框死都不进门。
李淮璟一怒之下,将韩平整个人抗到上了肩,又用脚将房门踢上,韩平只觉得头部朝下,脑子里充血,还未适应的时候,她又被李淮璟扔到了床上。
虽然有被褥垫着,但蓦地冲击还是让韩平觉得头昏脑胀。
李淮璟迅速爬上了她的身子,将自己的腰带解下,火速把韩平的两只手绑在床头。
&ldo;李淮璟,你不要太过分了。每次都这样,你不腻,我都腻了。&rdo;韩平被绑心情自然不好,横眉怒目对李淮璟叫嚣道。
李淮璟微微一笑,笑意未达眼底,亮出森森白牙,幽幽道:
&ldo;是吗?原来我让你觉得很乏味吗?那我还客气什么?&rdo;
韩平见他开始脱自己的外衣,一个头两个大,明知道他是在为她与太子的事情吃醋,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额……不知道主动亲他一下,会不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