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起身动作太过猛,牵动了梗直的脖子。
脚麻脖子疼,一下子给她疼的哭了出来。
云无忧拧眉,手忙脚忙欲上前:“啊抚,莫哭了。”
“你走开,别碰我!”徐挽月声嘶力竭拒绝。
云无忧眼眸写满了伤心。
过了会,徐挽月慢慢的缓过来,发现云无忧蹲在床前,那眼眸是快哭了,还是生气了?
一时猜不透他心思,徐挽月忐忑说,“你怎么这个样子看着我。我刚刚脚麻的很要是被碰上了会更疼,所以我才会喊着让你走我不是冲你发火。”
未了,她扶着脖子一点点转头看他,叹息道:“云无忧,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这些时间,她虽然大多数的时时间都晕睡着,可也听说了王爷带大队人马已向境压近。
按这俩的性子,见面一定会打起来!
云无忧听罢,心微微一至,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啊抚,可是饿了,我让人去准备膳食。”
“不用那么快,我还有话跟你说…”
只是她话还说完,就见云无忧一下弹跳起身,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门口。
随风消失的还有那句,“阿抚,我马上回来。”
徐挽月无法了,只好打算找机会好好跟他说说。
“姑娘,奴婢伺候你洗澡吧。”来人虽是自称奴婢,可眼里的轻蔑藏也藏不住。
眼前突然出现一人她眸子惊的闪了一下,暗道这人怎么像是故意的。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刚好也不方便,“好吧,那麻烦你了。”
那婢子听完,走到梳妆台前,生硬的说道:“请吧……”
徐挽月闻言,心里有些不舒服,是你自己进来要帮忙的……
……
不多会,云无忧回来了,瞧见阿抚伏在桌前,黑黑的乌发尽数铺酒而下。
他勾起嘴角走了过去,“啊抚,怎么不叫人进来伺候。”
你的人,我可不敢用,差点没给我头发拔断,
徐挽月觉得没必要跟他讲这些,一点点抬起头,无所谓的笑了,
“没有,我现在这个样子反正也没心情出去,就在屋里呆着,所以我就不想绑头发了。”
云无忧在她跟前坐下来,“嗯,若是下人们伺候的不如你意,一定要告诉我……”
阵阵发香钻进鼻腔,他不受控制上前捞起阿抚身前一缕青丝把玩着。
徐挽月瞅他这么自然又痴汉的样子,想到了什么?惊的她发了一背汗。
他不会把我关在这里里,不让我出去吧!
见她突然发呆,脸色也不好,云无忧忙起身凑近去,“啊抚,可是脖子还难受,我去请……”
“哦,不……”话还说完,人就没了影,徐挽月只好作罢。
看看医生也好,早点治好了,好跑路离开这个地方。
……
烟雾缭绕的宝内,正中央的桌子上供着一尊神像,桌上摆着些许供品,虽个个看着新美,
可若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上面长了细细斑点。
香灰也爬满了整张桌子!
忽尔,屋内不知从何处出来一男子,那男子瞅了一眼香符,十分熟练的从旁拿过香点燃随意一丢。
理了理衣袖,他点头哈腰绕过屏风,待看到水池的男子时,低眉顺眼道:“皇上,臣又想到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