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是云竹苑最小的弟子,今日满了十五,该到蕊堂拜师调教。云月不是苑里最漂亮的女弟子,却是最玉雪可爱,饱满剔透的。这日晨起,云月穿上苑里发的荷衣,稍作打扮,便出了房。这荷衣下裙是层层轻如蝉翼的绿羽,行走间可看到细直的双腿,上衣是几片荷花瓣,大大的,托起两只雪白的丰乳,从上方还能看到隐隐的娇红乳尖。云月从未如此穿过,羞了好一阵。但听丫头说师姐们都曾穿过这等衣裳,忸怩了一阵也就出门了。
因为紧张,云月只下肚了两块藕粉桂花糕,但也不怎饿。蕊堂门外,师兄师姐们都来送她,云霁师姐拍拍她的小屁股,笑道:“月儿放松,拜师虽磨人,但也有一番好滋味,管教你这小妮子欲仙欲死。”云月满面飞红,摇着师姐袖子撒娇。不料云枫师姐也调侃她:“月儿出落的好模样,看着两只白兔,好生叫人欲罢不能。”云月羞得捂脸,倒也不紧张了,扭头就往蕊堂中走。
引路侍女在一边提醒:“小主此前的评试为上称,所以今日来的是掌门师父。掌门颇为严厉,小主定要乖顺些才好。”云月谢过侍女,提裙踏入堂中。
蕊堂三层,取少女花蕊之意,拜师共三天,一天一层,其间各式房中奇物数不胜数,拜师仅用一层,另两层做日常调教之用。进门之后,是两位侍女在侧,领着云月进了妆台。青丝被重新编成双坠髻,娇俏十足。到了一层房前,侍女行礼道:“此间名为玉枕室。”云月还礼,慢慢的走了进去。
进门是三道屏风,三队共十二个侍女在两旁侍候每人端着一个晶石玻璃盒。云月见他们都是生面孔,便行一欠身礼,侍女们意外,忙回礼。绕过屏风进到精致内间,便见桌旁一男子正喝茶,云月知道这便是自己的师父,不禁快跑几步,跪在男子面前行礼道:“弟子云月拜见师父!”掌门素来不苟言笑,见她失仪,只淡淡道:“免礼。到我面前来,让师父看看。”
云月知道这是师父验材,起身走到男子面前跪下。掌门伸手抬起她下巴,左右打量,但见一双水灵灵杏眼清澈,樱嘴翘鼻,肤如凝脂。然后将云月扶到腿上坐下。云月羞答答坐下,双手攥着裙子。掌门拍拍她臀肉,只觉得饱满丰软,甚是满意。抬眼见她满面羞红,手愈抓愈紧,失笑道:“既然已是弟子了,便放松就好。”然后又淡淡道:“你胸前这花瓣可掰开上部,若是紧张,就自己掰开罢。”
云月睁大眼睛,脸热的发烫,好半晌僵住。掌门有些不满,轻声命令:“快些。”云月才垂着头,将手放到两乳上,“嗒”一声掰下,早已呼吸颤抖。
两个红樱桃似的娇嫩乳尖跳出来,羞怯怯挺立,暴露在空气中,还有些微微颤抖。云月羞得不行,不自觉并了并双腿。掌门见了意外一笑,将下裙掀起一片绿羽,只见两条白生生的腿紧并在一起。云月一发羞涩了,抓住师父衣袖:“师父”掌门安抚的拍拍她:“没事,你资质上称,为师很满意。”云月这才放心,又不自觉抬手掩住乳尖。
掌门见状敲敲桌子,一个侍女绕过屏风,低头送上盒子,掌门从碎冰中拿出一根晶莹细棍,约两手长,敲敲云月的手:“放下。”然后用冰凉凉的棍子轻轻敲打两个红红乳豆。云月一阵酥麻,微微挺胸迎合棍子,腿间花蕊收缩几下,已有蜜液渗出。掌门又掰开云月双腿,用棍子探向中间,云月一下子夹紧。冰凉的棍子挨上娇嫩花蕊,随着双腿夹紧在花心上碾过,云月嘤咛一声挺起腰来,殷红乳豆早已挺立起来。掌门将棍子从腿心中抽出打量,棍子已经变成水红色。
云月回过神来,更加羞怯,伏在师父肩上,怯生生问:“师父这是女精石吗”女精石乃是南蛮之石,遇少女体液变色,天资越好,变色越深,云月过往学过。掌门知她想问什么,摸摸云月脑袋:“过往苑中弟子,多为粉色,而你是红色,资质实为不错。”讲棍子放在盒中,命侍女道:“好生保存。”又让云月起身,亲手为她合上两片花瓣,命令下面侍女道:“上青枕,给她添色。”
两个侍女一起抬进一座玉雕来。这枕下面是木,上面搁着一块青白两色的晶莹玉雕,大小形状,均恰能让少女伏卧而上,臀部翘起,方便责打与观赏。两侍女将云月抱起放在上面,云月臀部扬起,塌腰伏身,只能手抓着下面扶手,紧张无措,有些颤抖。而师父只是按按她的脑袋,就退后重新坐下,示意侍女开始。
一人将云月纱裙掀开,露出白生生的两片臀肉,按着她的纤细腰肢,力道之大让她动弹不得。另一人请示道:“掌门,是否分腿。”见男子摇头,便打开另一粉晶石盒子,从中拿出洁白修长一象牙板子来,使五分力向云月臀上打去。
“啪!”云月轻轻惊叫一下,因只是添色,倒也不太疼,只是声音清脆响亮,在室内一清二楚,太过羞人,况且下面还有十个侍女,思及此处,恨不得埋起脸来。云月声音清婉,轻轻叫着有些媚意,象牙板子在臀上弹起落下,白白嫩嫩的两片臀肉不一会儿便粉红粉红,在青玉和绿羽上颤颤巍巍。
然而,板子疼是不疼,却都均匀打着两臀正中,板子带起的颤动牵引着前方的隐秘花蕊,又酥又麻,忍不住收缩几下,却又被掌门叫停,侍女拿板子轻敲令她放松。几番下来,云月似感到腿间花蕊更加湿润。三十下打完,侍女退下,掌门上前拍拍少女粉嫩臀肉:“月儿,腿分开,不许合上。”少女不敢违抗,自己分开了双腿,掌门按着她的腰,拿起桌上一汉白玉镇纸,向她腿间从下往上缓缓挑过。汉白玉质地对娇嫩花蕊来说已是粗粝,慢慢磨过,云月不知是痛是酥,哀叫一声,全身打了颤,强忍着不敢并腿,娇娇求道:“师父”掌门不为所动,将挂满蜜液的镇纸挑出,才命侍女道:“带她沐浴更衣。”
云月全身发软,被侍女抱起,来到浴池。池里通着山上一处温泉水,冒着热气,花瓣满池。云月被放到一个高出水面的白石躺椅上坐下。一侍女笑道:“小主,你是掌门座下第四个弟子,以我等看也是资质最好的一个。我名绿衣,她名碧裳,我们以后会常服侍你。”云月抿嘴一笑,问好道:“绿衣姐姐,碧裳姐姐。”碧裳欠身道:“我们两个是侍女里顶尖的,手段对你这样的小姑娘来说恐怕不太受得住,不过这也是掌门看重小主的表现。过会儿手重了,小主莫怪。”云月忙道:“不不,那是师父命令,两位姐姐只是代行。”绿衣款款温柔,笑道:“小月儿真乖。来把衣服去了罢。”
月儿全身白净,两乳和双臀尤为水嫩丰满,有如堆粉,刚刚添色,全身泛着淡淡粉色,两颗红豆更是鲜艳娇美,惹人怜爱,腿间花蕊粉红可爱,还有方才花蜜,水光晶亮。
绿衣赞不绝口,将流水打开,为她上一种西域的护养皂膏,碧裳叮嘱道:“小主稍后切莫动弹,这种皂膏只有在女子春潮至顶时方可生效,若小主不能自禁,碧裳可将您绑起。”月儿知道女子高潮时不受控制,便红着脸点头同意了。
两侍女从白石椅下拉起红色绑带来,在云月双肘和膝弯处牢牢绑起,双腿间放一木板,又在双乳外侧绕过,托起一对浑圆白兔。又拿丝带将她双眼蒙上,防止因情欲对眼前人生出依恋。整理好之后,便侍弄起来。
月儿蒙着眼看不见,只觉得两乳被人捉着,来回揉捏。乳肉绵软,一圈圈向上揉,直揉到乳尖,重重一捏乳豆。月儿惊叫一声,弹了弹身子,待要躲又被人牢牢按住,指尖在红红樱乳上来回轻擦,反复拢捏。阵阵酥麻,月儿红润小嘴张开,娇喘吁吁,腿间早又有花蜜流出,待要并起,又有木板搁着,只得门户大开地任人伺候。一手又摸到腿间花心,就着蜜液滑弄几回,云月便撑不住娇泣起来,婉婉地喘着求饶:“姐姐啊月儿难受嗯”花心酥热,上面乳尖又被捻着,腿间泥泞一片。一人拿来一个玉板在红豆上磨着,一人在花心处不紧不慢匀速地揉弄,云月不住地挺着身子,脚尖绷紧,被人牢牢按住,长吟着到达了高潮。皂膏被融入全身肌肤之中。
云月被放到一张白石床上,上面只隔层纱棉,凉凉的倒是很舒服。蒙眼的丝带解开后,漂亮的眼睛早红了,睫毛也湿漉漉的,看着令人生怜。碧裳为她擦身,扶她趴在肩上,谁知云月正觉浑身酸软,这样倒是舒服,便扒着碧裳不肯下来,软软叫声“姐姐”撒娇。碧裳被她弄得心软,拍拍粉嫩小臀哄到:“云月乖”绿衣在一旁笑:“好个辣手摧花的阎罗,今日也心软了!别说,月儿方才舒服吗?”云月红着脸点点头,乖乖躺下了。
碧裳拿来一锦褥为她盖上道:“小主先在此处休息,待皂膏发挥作用。起来后更衣用午膳,再到师父那边调教罢。”
云月这一觉睡得甜香,待醒来恰好是正午时分。起身后,发现自己肌肤白嫩更胜从前,有如新生婴儿,想必是皂膏的作用。绿衣碧裳从屏风后绕进来,手中拿着衣服来为云月换上。
衣服仍是上午样式,只不过颜色换为粉白,上身仅剩两个硕大花瓣,堪堪遮住红豆,两侧乳肉都溢了出来,下身仅两层薄纱,翘圆的臀,细长的双腿和腿间的幽穴一览无余。云月连耳朵尖都粉了,拉着绿衣问:“姐姐这衣服怎,怎么这样”绿衣笑道:“无妨,所有弟子都会穿,且月儿这好身段,穿着很好。”的确,云月浓纤合度,腰细腿长,全身仅有双乳和臀肉丰满,且冰肌如玉,是绝顶的尤物,再有这娇软性子,谁会不爱。连掌门也不定逃得过呢。绿衣心中暗忖。
又到妆台,梳了个双垂髻,编入翠绿藤枝,更加清丽三分。碧裳道:“今日任务不重,但耗费时间,小主稍后用膳尽可多用些。”一叠绿玉奶糕,一排胭脂鸭脯,几匣虾丸冬瓜汤,一碗绿粳米饭。云月食欲已开,连衣服的羞赧都淡了几分,坐下便吃。
吃了几口,方才想到什么似的,小心的问一旁的师父:“师父?”“嗯?”“师父要吃么给师父布菜!”掌门被她小模样逗得一笑,捏她脸蛋:“师父用过餐了。”
云月用了许多饭,意外的香甜。可却有些难言之隐。这上衣的材质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格外粗糙,且乳尖处并不紧贴,稍一动手臂,娇嫩的乳尖被粗纱一磨,十分难耐。云月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不动胸脯,却丝毫不起作用,乳豆在布料上将挨未挨,腿间隐秘之处又热热的,只得小心翼翼夹腿。
用完饭,掌门唤云月:“过来面前,站好。”云月依言照做。师父掰下两片花瓣,看到乳尖早已立起,便一手扶着少女纤细腰肢,一手摩挲着左侧乳峰,指尖在红豆上轻巧擦过。云月轻轻颤抖,腿一软,好险才没叫出声。掌门笑道:“月儿这红豆敏感,更甚于其他女子。”说着,又轻重捏了几下,爱惜地捻了捻。云月被磨得酥酥麻麻站不住,直往男子身上倒去,被掌门抱起,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
正惊讶间,月儿双腿被按在两边,水淋淋的花蕊朝外门户大开,又惊又羞,却又不敢反抗。下面一干侍女忙低下了头。双手反剪背后被勒令不许拿出。云月红着脸,被师父捻着乳尖,浑身软成一滩水,花蕊不断收缩,难耐地小幅度挣扎着。少女娇娇凄凄的吟声不断,掌门抚了几下后,又加重力道,向着最娇嫩处重重捏下。云月娇泣求饶出声:“啊师父”下面蜜液晶亮,挂在艳红花蕊上,好一副美人图。
掌门在云月耳边温存道:“徒儿,舒服吗?”云月哼唧一声,算是答了话。浑身酥软间,被再次抱上青枕。乳尖甫一接触凉玉,云月“唔”一声缩起身子,又被上来的绿衣牢牢按住腰背,刺激的泪花都出来。昏昏的头脑清醒起来。
掌门敲敲青枕,一名侍女捧着盒子上来,里面是一根细石棍,材质很轻。掌门将石棍从臀间缝隙滑下去,抵住花穴入口处。月儿浑身一颤,娇喘出声,湿润的花蕊一收缩,石棍立马吸入一节。月儿哪曾如此过,两腿一绞,险些掉下青枕。
掌门道:“绿衣,给她讲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