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已经靠到了桌边,退无可退,思绪未反应过来,男子已经双手越过她的腰边,撑在了桌子上,将她锁在了怀中。
“姜离,你在担心我对不对?”
那句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话轰然在姜离耳畔炸开。
姜离抬眼,几乎难以扛住萧远夏灼灼的目光,话音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知道我担心你还做这种无脑的事情!”
萧远夏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嘴角是压不住的笑意,大掌抬起,轻抚过姜离的后脑,安抚地拍了两下,旋即起身重新坐回了床上:“放心,我向来不做无把握之事。”
“这件事,也不会对我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至于那个花魁,我想,你应该已经护好她了。”
眸光重颤,姜离深深眨眼:“你早就算好了?”
“是。”后腰的疼已经蔓延到了大腿,萧远夏避开姜离的视线皱了皱眉头。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我知道你喜欢那个花魁,你救她,自然也属我计划的一部分。”
“所以,你…”姜离脑子转得飞快,“不对,是你们。”
忽然想到萧流云和萧知归那并未太着急的模样,姜离陡然回了神。
“你们到底在筹谋什么?”
萧远夏伸手摸了摸自己腿部隐隐透出血渍的纱布:“姜离,你能信我,我很高兴。”
“但这件事,还没到合适告诉你的时候。”
“可……”
“流云要来给我换药了,你要留下看吗?”萧远夏眉头高挑,依旧一副戏弄姜离的神色。
果不其然,没等姜离再多说一个字,萧流云的身形已经出现在了牢房外。
姜离唇口动了动,末了,无奈地吐了口气,扭头去看拎着药箱进来的萧流云。
“安合。”萧流云一如既往地憨声唤她。
姜离点了点头,没好气地对着身后嬉笑的男人翻了个白眼,抬步就要往外走,和萧流云错身的一瞬,抬手拍了拍流云的肩头:“你二哥说了,想好的快些,流云你有什么烈药就给他上什么药。”
“最好是,能让他疼得叫爹的那种。”
姜离确信,自己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定是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然为何流云一副像是见到了鬼的模样。
脚步还未完全走出牢门,萧流云重重吸了吸鼻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姜离:“安合。”
“嗯?”
“你最近换了新的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