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昱又不需要用苏枚困住闻元澈,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碰了下苏枚的杯子,笑道,“辛苦阿枚了。”
上元节一过,闻元澈就带着苏枚北上。
燕王府就剩钟离粟自己,深居简出的,没个人作伴。
好在钟离粟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躲在府中消磨时间也很是惬意。
还有闻昱时不时的从宫里跑出来陪他。
钟离粟许诺了给月影找一个好人家。
于是把灵启叫回了燕王府。
没有大事,钟离粟不会让灵启回府。
年轻的男人收敛起笑意,连嘴边的两个梨涡都严肃了不少。
“主子,出。。。出事了?”
灵启看了眼高深莫测的钟离粟,又看了看侧着头不看他的月影。
实在摸不着头脑。
这也不像出事的样子啊。
“哼,一天到晚就想着出事。国公府谋逆的案子,还没挨够罚吗?”
钟离粟转了转手里的茶杯。
京中这么大的动静,豢养私兵,私铸铜钱,倒卖火药,灵启是一件都没有查出来。
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自然是要挨罚的。
一提起国公府的案子,灵启就蔫了。
他连侯府养了几条看门狗都清楚,偏偏没有发现国公府包藏祸心。
温世安这明显是清楚影灵卫的路数,跟他躲猫猫呢。
他引西山大营入城的时候,鼻子都气歪了。
尤其是老王妃还因为此次叛乱去世了。
钟离粟让他记住此次的教训,戴罪立功。
现在灵启晚上睡觉,都恨不得睁着一只眼。
“主子,罚也罚了,饶了我吧。”
灵启小声嘟哝着,不待这么戳人心窝子的。
国公府叛乱,实在让他抬不起头来。
连人在江东的玄万,都来信调侃他。
过去这么久了,主子还叫他回来提点,实在是丢死人了。
“这次确实有大事要告诉你,不过是喜事。”钟离粟挑眉。
灵启这人好处就是适应能力强。
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若换成玄万,必定一蹶不振。
而灵启懂得知耻而后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