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唇上染上了一抹腥红,钟离粟难受的不知如何是好,手忙脚乱的伸手去擦。
手被闻昱捉住了。
许是穿的多的缘故,闻昱的手心干燥又温暖。
紧紧的包裹着钟离粟的手背。
“我知道,我不可能将你困在身边谁也不见,可。。。可是你能不能想想我,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我害怕。。。”
闻昱强行压下一整天没有见到钟离粟的躁动不安。
轻声呢喃着,“安之,我害怕。”
钟离粟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他真的拿闻昱没办法。
“我知道了,下次我注意分寸可以吗?”
钟离粟捏了捏眉心。
若是闻昱作天作地,他不介意一脚将人踹下车去。
可闻昱偏偏就是这样一副柔软可欺的态度。
尤其是唇边还挂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将钟离粟的一肚子火气全都按了回去。
发不出来又咽不下去,郁结在心口,百蚁噬心般的啃咬厮磨。
“安之,你要是觉得我缠着你,你。。。”
闻昱一句话没说完,就被钟离粟咬上了嘴唇。
带着火气的撕咬,又重又狠,泄愤般的将闻昱想说的话堵了回去。
闻昱吃痛,却也不舍得推开他,从唇齿的纠缠演变成耳鬓厮磨。
钟离粟的味道叫人上瘾,只有一刻不停地缠着他,才能抚平一天没有见到他的不安。
只有将人抱在怀里,闻昱才能感觉到,这个人也是爱着自己的。
两人谁也不肯放过谁,共同沉沦在这激烈的亲吻中。
直到闻昱的手探进钟离粟的衣服里,紧紧的贴着他的皮肤。
钟离粟仿佛是被这火热的温度烫到,立刻拍掉闻昱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
闻昱无辜的靠在马车壁上喘着粗气,黯然回味这温润滑腻的触感。
“安之,既然你不想,干嘛要撩拨我。”
钟离粟的桃花眼挑起,恨恨的瞪了闻昱一眼。
他那是不想吗,他是不能。
闻昱这一副吹吹风就能倒的样子,他要是还能下得去手,与禽兽何异。
不想再理闻昱,钟离粟也学着闻昱的样子,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
因着苏枚的案子,钟离粟将燕北战败,大理寺少卿孙归远连同巡捕营的千总孙致远公报私仇的事全部都抖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