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令听闻,道:“行。这孩子不能死,表兄我知道了。你先撑着司徒衡南,这孩子太危险,我先背着。”
恰巧两人准备出发时,线人领着陈凝赶了过来。
“小风哥哥,令哥哥!”
陈凝看到他们两个,赶紧下了马。
“阿凝,北土遗孤找到了,但司徒受伤了。”霍风架着司徒衡南,步伐略有些缓慢。
陈凝接过司徒衡南,道:“先到我府上疗伤吧。”
霍风跟着上了马车,陈凝骑着马领着路,霍令携着北土遗孤,骑着另一匹马跟在后面,目的地是新住的府邸。
司徒衡南在一阵颠簸中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司徒。”霍风握住司徒衡南的手,“司徒,撑下去。”
“子新……”司徒衡南半梦不醒地呢喃着。
“我在这里。”霍风也锁了眉头。
“……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好不好……”
即使司徒衡南气若游丝,但在逼仄的马车里,霍风还是听清了每个字。
“……我……”霍风握住司徒衡南的手不由地松开了。
几阵颠簸后,马车停驻在了陈凝府邸的门口。
司徒杏儿提着盏灯在那里已经等待良久,看着自家哥哥昏迷不醒地从马车上被架下来,一时间头脑发白,手上的灯落了地。
“哥哥!”司徒杏儿奔了过来,泪水早已积满了眼眶。
“快去叫陆大夫过来。”陈凝朝彩儿唤了一声。
“不必担心,无生命之忧,只是受了伤。”陈凝安抚着杏儿。
而霍令下了马,道:“这北土遗孤也需要救。”
2司徒衡南醒来的时候,花了好些时候,眼前的光景才重叠为一幅清晰的景象。
身上的薄被被人压住了一角,他又揉了揉眼睛,才发现是霍风。
霍风靠着床沿睡着了,长发有些凌乱,睫毛颤动着不安。
本是不想惊醒霍风,但是略微的移动似乎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司徒衡南小声地咳嗽了两声。
霍风被这动静惊醒了,起了身,同样揉了揉眼睛,看到司徒衡南醒了过来,道:“司徒。”
司徒衡南想要正身,却发现浑身没有力气似的。
“这里是陈凝的府邸。昨晚,是傀儡术。”霍风起身,枕了个长枕在司徒衡南背后。
“傀儡术?”司徒衡南皱了皱眉。
霍风斟了杯水递给司徒衡南,徐徐解释道:“是远古的一种邪术,本来只是一种操纵无生命物体的一种巫术,后来有人创造出了一种以损耗自我阳寿与精元来操纵他人的邪术。之前,我也只是听闻。”
“咳,是姜洛?”司徒衡南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却只有一片混沌恍惚过了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