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会像上次去北京一样,不顾一切,去把她找回来没有想到,他也淡定下来
她会心一笑
这个世界上,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又有几个人能珍惜呢?这样也好,两个人都淡定下来,更容易理解感情
当冰凉的器械伸到体内时,安小夏的眼前突然闪现出宫宵吟的影子
体内,是揪心的疼痛那种痛彻,好像一把小刀,在身上一块块地刮肉古代的凌迟,也不过如此?
她的双手,拼命地揪住床单,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虽然身上传来剧痛,可她咬着牙齿,一动不动
如雨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涔涔而下
就连那个面无表情的医生,也感觉诧异
这个女孩子,竟然一声不吱她轻轻地说:“如果受不了,可以叫出来”
安小夏虚弱地说:“没事,谢谢”
里面的器械每动一下,她的心,就忍不住揪了一下从前的日子,就远离她一分这算是对这场感情的交代也算是对失去这个孩子的惩罚身上很痛,但她心里好受很多
时间一分一秒地挨过去终于,医生说:“好了”
安小夏的劲头一松,整个人昏厥过去
不知过了很久,她才悠悠醒来
医生看了她一眼说:“你来做流产,那个男人干什么去了?”
安小夏惨白着脸色笑了一下
她能说什么?
从医院出来后,她在附近租了一个月子房她没有傻到惩罚自己身体的地步
在里面将养了半个月,她离开了水州
那天,天气很好
从云朵那里得知,母亲和弟弟已经搬回了老家浅水坡绿色基地签署的合约到期,一家人欢天喜地回到原来的地方只是少了安小夏,母亲很是惦记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当初,在他们家困顿的时候,竟然还是宫宵吟联系浅水坡绿色基地的老总,在他们家设立了接待处而他们后来住的房子,还是他亲自选定的
她心中很该感慨,也许,欠这个男人的债,这辈子都无法偿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