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转了一小点,可我依旧看到了部分,我好像还真的误会了这臭丫头了。
她胸前还是很有料的,只是不知为何用了很紧的束胸紧紧的箍住了。
从小到大我哪里见过这种画面,当即便不争气的干咽了口唾沫!
声音太大赵诗诗当然也听得到,她咬牙切齿的恶狠狠道:“你要是敢动什么歪心思本小姐回去之后就让我哥把你剁了喂狗,你快点画!”
“这样也没法画啊,你把束胸也脱了。”
我向天发誓,说这话的时候我是真的没想占人家便宜,金毛犼需要画遍整个背部,这丫头的束胸还有一部分盖在背上,确实是没办法画!
“你别太过分!”赵诗诗愠怒道。
“金毛犼画在你束胸上又不完整铁定没用。”
我摊了摊手解释一句,赵诗诗僵在原地。
此时她脑海中一定在天人交战,其实不止是她,我自己也同样如此,其实我现在也觉得稍微有些过了。
哪怕这事真的不需避讳,可赵诗诗毕竟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我这样多少有些趁人之危欺负人的感觉。
“要不还是算了,现在还有些时间,等会儿我调配一杯‘烈阳酒’你喝,效果虽然差点儿,但也顶用。”
我这真是主动让步了,可这丫头脑袋跟个榆木也差不多,竟以为我在揶揄刺激她,当即哼道:“不用,不就是束胸么,我脱就是!”
“刘安我警告你,一会儿你要是敢乱动敢往前一步,我赵诗诗一定让你后悔从娘胎中生出来!”
虽然说这威胁的话,可赵诗诗这话都带了些哭腔了。
“行了知道了!”
我眼皮一耷拉,在赵诗诗解开束胸的那一刻,抬手便开始心无旁骛的去刻画金毛犼。
不管是任何术法,都讲究一个心诚则灵,施法的时候心不诚,效果就要大打折扣。
画这金毛犼也同样如此,我还真没心情去偷看什么。
三下五除二,我便将金毛犼画好。
整个过程当中赵诗诗的身体都是在微微颤抖的,这让我也有些内疚,不该跟她置气的。
“你快滚出去!”
得,我心中刚升起那点儿愧疚瞬间一扫而空,我这画的绝对是安分的不能再安分了,换个正常人都该知道我刚才绝无别的坏心思。
可她倒好,连个谢都没有直接让我滚,这完全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出去继续忙活,邱老头有些紧张的凑过来问道;“你没动手动脚吧?”
我斜了邱老头一眼,“你师侄我是那种人么?”
邱老头微微一怔,皱眉道:“你确定你当时就没点别的想法?”
“拜托,你刻画风水阵的时候也能分心?”
“那当然不能。”
邱老头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马上又喃喃道:“可诗诗她……不对啊,难不成……”
邱老头意味深长的扫了我一眼,转身欲走。
我急忙抓住邱老头,“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没事,小子你不错,坐怀不乱,有你师父的劲儿!”
邱老头心不在焉地夸了我一句,甩开我的手便去找赵诗诗了。
看着邱老头的急吼吼的背影,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老家伙似乎有什么关于赵诗诗的事情瞒着我,而我给赵诗诗画金毛犼这事似乎邱老头也别有用意!
我强压下这些念头,眼下不是想这些的事情,马上就要申时一刻了,我必须得抓紧时间了,等解决了这邪祟,我再好好“拷问”一下邱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