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和傅司寒有了那张如卖身契一般的婚约。
她更不知道为什么傅司寒既然这么不喜欢她,为什么又偏偏让她留在身边。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从她昏迷以后开始的,男人至少应该给自己一个理由。
叶知夏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傅司寒却突然停住了动作。
他看着身下的叶知夏百般懊悔的说出这句话,眸子里闪过阴鸷。
身上的气息低了,欲望也低了些。
男人顿住并没有说话,片刻,直接起身摔门而出。
顿时,房间里回归死一般的沉静。
叶知夏拢了拢身上的睡衣,擦了一把脸上还没有干的泪痕。
望着已经紧闭上的房门,她伸手揉着吃痛的太阳穴,坐在床上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突然之间这么愤怒?
既然傅司寒这么厌恶自己为什么却会和自己结婚?
难道是因为她昏迷的那三个月发生了什么?
叶知夏越想越头痛,眯着眸子揉着的太阳穴就更加用力。
除了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一大堆问题,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叶知夏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或许她应该搞清楚自己昏迷的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成了两条平行而不相交的线。
叶知夏除了去学校,就是闲余的时候去傅氏打工。
那天晚上的傅司寒太让她害怕,既使在傅氏看见傅司寒的身影,她也总是尽量的选择躲闪。
而傅司寒更是对叶知夏视而不见,哪怕是在家里也当她是空气一样。
晚上睡觉都没有再回那间房间,哪怕母亲季心瑜还在,他也不像以前一样怕被她发现什么。
就这样,两个人的关系到了冰点,还不及他们最开始的时候。
叶知夏也开始不再揣摩男人的想法,甚至几天过去,她开始觉得没有傅司寒的日子格外安逸。
除了母亲的病情和要从父亲的手里夺回家产这两件事还都一筹莫展,其它都平淡的刚刚好。
忙碌的叶知夏每天穿梭在医院,傅家,学校和傅氏之间。
没有了傅司寒他不用被随时呼来喝去,也不用总是小心翼翼。
“滴滴……”
正在傅氏工作的叶知夏桌子上的手机短信音响了一下,叶知夏快速的拿起手机看了一下。
上面显示着苏静娴的名字,她直接放下。
眼神里有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由期待到失落,可能有时候人的心思复杂到自己都不太了解。
手边的文件刚翻看了几页,手机再次响起。
叶知夏不耐烦的拿起,点开了短信对话框。
【叶知夏,今天是凌潇过生日的日子你可别忘了哦!】
【地点已经发给你了,别忘了准时到。】
叶知夏手指按了一下删除键。
与其说苏静娴是想让自己参加傅凌潇生日会,不如说是找自己去看她怎么扬眉吐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