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谁?”带着一点点的哭腔,秦莺莺问着。
“抱歉,我答应过哥,他喜欢的人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慕浅姎很为难的摇摇头。
“那就是骗人的!在这种时候你还来欺骗我!你这是在嘲笑我妈?所有人都喜欢你,而我却偏偏被你连累经历这种事!”眉头一皱,一股怒吼直冲秦莺莺的天灵盖,用力的推开慕浅姎,丝毫不管慕浅姎的身体如何。
“啊!”慕浅姎很重的坐在地上,差一点点就摔倒了。“我真的不能说啊!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理解?哥喜欢的人真的不是我……”手肘支撑在地,恶心的感觉更强烈了。
“不听不听……什么都不听!”捂上自己的耳朵,秦莺莺拒绝着一切的声音。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黑衣人手拿着一张椅子走了过来,站在了秦莺莺的面前。
“我这些人,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女人,虽然说老大不让我动你,但是稍微惩罚一下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也没什么问题。”黑衣人的手用力的捏着椅子,极其厌恶的眼神盯着秦莺莺。
就算是黑道,也有着自己的原则、节操和信念,他们最讨厌的是背叛,最厌恶的是贪生怕死,最无法容忍的是出卖,最鄙视的自然就是秦莺莺现在这种状态。
“你……你要做什么?”抬起头,秦莺莺瞳孔瞬间缩小,颤抖的声音微弱的响起。
“……”黑衣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很干脆的举起椅子,向秦莺莺砸了过去。
紧闭上双眼,秦莺莺绷紧了神经,嘭的一声巨响响起之后,奇怪的是秦莺莺却没有感觉到椅子砸倒自己身上的痛觉。
“为了这种女人,值得这样做吗?”黑衣人看着趴在秦莺莺身上的慕浅姎问着。
听着黑衣人的声音,之后又有一滴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的脸上,秦莺莺平复了一下心情,壮着胆子睁开了眼睛……
“浅浅?!”睁开眼睛,她看到的是用身体保护着自己的慕浅姎,木制的椅子被砸碎了,碎块就在她们的身边。“浅浅,你流血了!”回过神,看着一滴一滴的血从慕浅姎的额头上流下来,秦莺莺心疼的惊慌了,伸出手但是却不敢碰慕浅姎,她不知道慕浅姎到底哪里受了伤。
“没事的,我就只有脑袋够硬这一个优点啊!”慕浅姎眯起眼睛灿烂的笑着。“一定会没事的,相信我,小黑一定会来就我们的!”她相信着墨枢渊,同时也纠结的不希望墨枢渊赴约,她总觉得那是个陷阱。
“切!”黑衣人皱着眉头转身。
一直忍耐着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秦莺莺看着为了保护自己而变得头破血流的慕浅姎,又是惭愧又是自责,她真的不配作为朋友啊!心胸狭隘的嫉妒着,任性蛮横的猜疑着,然而慕浅姎明知道这一切,却还在保护着她。
和慕浅姎相比,自己实在是太羞愧了,羞愧的让秦莺莺忘记了一切的恐惧,羞愧的让她一直都在哭泣着。
“对不起……对不起,浅浅,我……对不起……”已经泣不成声的秦莺莺,除了对不起之外,其他的话都没办法说清楚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在重复着,她知道自己是不可原谅的,但至少请让她说几句对不起。
“没关系的,那种事……咳咳咳……呃……”又是咳嗽又是干呕,慕浅姎的体能已经全部消耗了。“……小黑……”念叨着墨枢渊的名字,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摇晃着,随即大脑一片空白。
噗咚……慕浅姎在生病和椅子攻击下,终于还是晕倒了。
“浅……浅浅!”坐起来的秦莺莺,抓着慕浅姎的手臂大声的喊着。
此时的外界,一位穿着黑色西装,面容极为精致,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男人突然驻足,他的耳朵似乎听到了一些杂音。
xx17年,5月26日,15:37pm。
华中军区,墨枢渊的办公室,他的手中一直紧握着手机,刚刚和萧曳通过电话之后,他确定了慕浅姎还算是安然无恙。
冷静,是一个军人具备的最基本的素质,而墨枢渊的冷静是特别的,镇定、冷静、沉着并存着,对其他人他可以冷静的冷酷,但是对慕浅姎他只能冷静中担心着。
脱下自己的军装,换上普通的西装,墨枢渊准备要开始行动了。
“长官。”推开办公室的们,凌暮走了进来。“已经确定了慕小姐的位置,在‘夜神’俱乐部。”一切都如墨枢渊预料的一样,慕浅姎并不在十六号码头。
“那里啊……”墨枢渊微皱眉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您要一个人过去吗?”看着一点装备都没有带的墨枢渊,凌暮不免有点担心,毕竟“夜神”是洛延市最大黑道首领的地盘。
“没关系。”自信的三个字,足以表示墨枢渊有足够的自信,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将慕浅姎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