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茗清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月之大陆真够可以的,不过既来到了这里,你值几个钱,又或者说,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茗清自然已经早就知晓一众无极阁弟子为何来到这里,她看着远处的秋冥夜说道:“原来这世上的每个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心的,也值得为这样的人多费口舌?总有让人难堪顺便讨回来的时候。”
殿内众人匪夷所思,对他一番话,充满了疑惑与嘲讽,心想你有什么手段能用一张嘴来证明。
这些话在场的人只暗暗藏于心底,殿上竟然有个不长眼的问了起来:“你能证明,你有证据?”
茗清扫了那个人一眼,盯着那个人:“你既然敢问,何必遮遮掩掩,人是你们欺负的,甚至有害人之心。”
这番之言,殿内众人无不为之议论,茗清直戳对方的厚颜无耻,还视他人性命如草芥。
耳旁之风迅速敛去,众人看着茗清的目光更是复杂多变,只是,没人知晓她所言是否已经扭转整个局面。
碎石纪面色已然不同,如同箭上之弦,面上已经恼怒。所有人都以为要兵戎相见的时候,秋冥夜竟然是这般挺直了腰板,而这个与荒原之主属下一块出现的人,竟然扶摇直上,局面变得越发棘手。
碎石纪一旁的随从忍不了,怒道:“我家娘娘乃大陆皇妃,皇恩浩荡,不知廉耻的东西,也能与我家娘娘说三道四!”
茗清走上前盯着她口中皇妃的那张脸,然后眉角一扬,拔出手中赤焰金刀:“那你还算是东西,如果你还是东西,那你家主子还真是难为你了,不栓好绳子,到处乱叫。”
若非她不是一块同荒原之主这些器重的属下一块出现,可能她早就没命了,不过他最多只算个下属,何必要把她放在眼里。
而在第一个位置上坐着的金如意,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茗清来到这殿中的一幕,虽说隔着面具,但他已然知晓她的模样,现下这场面,在她的地盘上,自己确实还不能说话。
只听碎石纪道:“你是何人,为何戴着面具,还带着神主的金刀。”
茗清沉默片刻道:“自是荒族部落的一员了,你不会蠢到现在还猜不出来我是谁吧!你,还有你身后的那些人,如何的草芥人命,冷血无情,又妄图在这大殿上趾高气昂,不由得让我想起来你来我荒原之族的目的。”
你问我答,没有任何一丝拖泥带水,反而答非所问,反其道而行之,想着这位来自月之大陆的贵客,也算是一位贵宾,空气中自然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心想,就算你是荒主的心腹,得力干将,这般赤裸裸未免也太狂妄。
碎石纪盯着茗清,就像捏死一只地上的蚂蚁,面容虽没有任何异样,只是这个正面交锋的人,早就通透豁达。
碎石纪趁机讥讽道:“无名小卒。且不说你藉藉无名,你还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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