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意也不再遮遮掩掩,但仍然笑脸相迎:“是,我奉家父之命。”
从得知九州仙门的推举他父亲为雪安易死后的仙主,容凛不可置否,回道:“自便吧!”
紧接着,千寄容带着一行人也进了府邸,看到容凛从容的神态,随即狠狠地瞪了楚如意一眼:“三妹抓的人,你们缥缈宫理所当然的来要人。”
楚如意依然陪着一张笑脸,被她这样一问,心中有些涟漪,确也不敢表现出来,说道:“大哥,我也是奉家父之命。”
千寄容没好气的说道:“都是一些偷鸡摸狗,何必说什么家父之命。你就不用一副为难,不知廉耻的亲自登门,再来的路上,自然已经想好了在我们面前的番说辞。”
楚如意道:“不管大哥信不信,我确实是奉家父之命。我也是父命难违。”
容凛想起被雪傲之皮肉之苦的折磨,想着多年之前的腥风血雨,想起自己的出生,就是一个迫不得已的阴谋,想起自己当初也和正常人一般拥有独一无二的内丹,其后又目睹亲妹妹被他人毁去的内丹……难道说自己当面剖丹救人,真是被人察觉了端倪。可是当时只有自己一人!
他不清楚怀安派楚如意来要人的目的,而他要对自己的亲姑姑复仇又是更加的遥遥无期。
身体里那股邪恶的毒素依旧作祟,千寄容说道:“三妹在想什么?不如我们亲自上缥缈宫把人夺回来,然后在找个隐秘的地方将人关起来,我一向有仇必报,我可看不了一个作恶多端在别人的手底下。”
“那楚如意心思颇多,那双眼睛看着也颇为虚假……说不定以后在背后算计我们。”
听闻他认祖归宗,缥缈里里外外安排得井井有条,甚至一些老弱妇孺都是亲自看着,像他那个父亲吩咐的事情从来没有一个不字,真不知道在他言听计从的话下,做了多少事。
想着想着,司霆夜看着容凛远去的背影,想起容凛和楚如意曾经在一起的过往,他的情绪再次牵扯起来,而现下容凛的态度,由始至终,他一点也琢磨不透。
看着容凛亭子底下一个人喝着酒,玉伏心以为她把位置让出来就是为了喝酒,然而在下山之前,蓝雪芝的那番话,此刻好像在他的耳边确好像再次复诉了一次:“就算退位让贤也不用终日在府中酗酒吧!他离开了这个位置,就什么也不是,我就算说句她的一句不是,她还不是照样听不进去。”
玉伏心愈发不明白他为何让自己这般颓废,没好气的说道:“长姐除了终日酗酒,还会做什么?”
容凛停下手中的动作,说道:“既然你都这样认为了,那我为何还要解释。”
听到终日酗酒四个字,容凛终于体会到了就连自己的至亲都不相信自己的凄凉,然而对于父仇未报的强烈愤恨,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在玉伏心无奈转身离开之际,说道:“就算不做门主也是你的长姐吧!而且这个位置若不是我心甘情愿,我就算如何,你觉得你有资格对我长姐这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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