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殿的正殿,哪里能容忍这种人的血来玷污,玉伏凌冷冷的看着恼羞成怒雪凝之,一旦她敢出手,除了玉南香,这殿中无论是谁都会让她有来无回。如此一来,即便一心来耀武扬威的仙主长子,也会心有余悸。
没有比她还要冷静。
现下他一直喝着酒,似乎没有听到雪傲之的一番话,仿佛对方就是一只蝼蚁,似乎这表面的和气,已经被撕破了。
因为她此时的沉默。殿内的火药还没有散出去,没人知道她到底会说什么来,从而导致是好的打算,还是坏的打算。
坐在上方的蓝雪芝就像是一个摆设。面容越来越沉,对于自己的孙儿、女儿,还有雪凝之,他这个坐在尊位的门主,都有理由让自己搭不上话,别说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更是没把她放在眼里。
空气中那股浓重的味道越来越浓,而玉伏凌面上的轻魅就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对方又反过来反咬一口,如果玉伏凌再像上次那样给全门的人出了气,固然最好,可又不知对方又以怎么样的罪名,逼着仙门百家讨伐你。
“雪公子,方才听你所说,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柴,问鼎百家,骂我废柴的不少,就连本门弟子也不例外。不过,我从未听说过,有谁来参加成人礼,借机冷嘲热讽的。别人能受着你们兄弟三番五次的上门,不代表我长生就会忍着。各仙门每年便会有一次成人礼,总不能因为一个人,便要成年的弟子不好过吧!总不能你们的父亲是百家之首,你们就可以百般刁难,仗势凌人吧!”
这一番话,字字句句不拖泥带水,隐约不畏惧对方究竟是怎样的身份,殿内的长老一片哇然,能说出这话,除了有门主之风的玉伏凌,那么不管对方说什么,她都能对答如流,而他们从头到尾都不能说一句话。
雪凝之冷声,看着玉伏凌:“我倒要看看,你这废柴能做什么?”
面对不一样的人,说出来的话也会不一样。在雪凝之的嘴里长门门未来的门主,就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废物,才会撞到刀口上来。
时间乃是证明一切的毒药,而没有人关心一个废柴的死活,在这九州里,讲究的是拳头,谁的修为了得,谁的声望最大,说的话更加孔武有力。
长生门也虽是百家之一,也已定下未来门主,又无法修行,有什么底气与人相斗。
所有人听着讲述,雪凝之这是确怪异的笑起来,但:“依你所说,舍弟来过一次,破坏了成人礼,岂不是间接讽刺我绝命殿教子无方,岂不是藐视。”
“伏凌并不知道二公子会自己登门,至于他有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家父是如何教子有方,那就劳烦大公子,回去的时候好好的问上一问。”
场面一片哗然,也就玉伏凌敢做没有他不敢的,对方说一句,他能回十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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