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门亲事,到最后都圆满了,他们恩爱有加,以后旁人就没有闲言碎语了。”
玉伏凌笑笑摇头,道:“反正我觉得楚宫主,不要太心急为好,如果她二人真是郎有情妾有意自然是皆大欢喜,若非师兄品行温润,当初也不会对自己的未婚妻,那般尊敬有加了。”
二人对话片刻,谁也不落下风,也几乎当对方那些话过过脑子。嫁也只能嫁一人,娶也只能娶一人,这门婚事本就是他们擅自为小辈定下的,而他们是否都中意对方,又或者有一方是一厢情愿,那也不见得非要去摘这强扭的瓜。
坐在下方的玉伏凌闻着酒香,拿着酒,走到楚九婴面前,温和的笑道:“楚小姐,还真是多年未见…。”
玉伏凌又坐回了角落里,心里不停埋怨这无聊的鬼把戏要演到什么时候,方才想起对面的人,这才有了方才的一幕,心底赞叹道:“还真是一张婚书,终于和着婚书的女主人见面了。”
用不好听的话来说,楚九婴跟随父亲前来是心里就有诸多不愿,所以这门婚约一直拖到了现在,来的时候,所以也没机会见到见到玉瘾。
身为缥缈宫最小的的女儿,跟她一样,打出生已经是养尊处优的金枝玉叶。
从他们的到来,殿外的许多弟子都已经观望了一个时辰,他们也不嫌腿酸,更有长生门的几名男弟子,听着玉伏凌挑起的刺,他们很想知道,她会怎么回答,还如何回答。
楚九婴还是没有回答,当楚怀安开口的时候,她只能坐立难安的听着,只能说,除了坐姿端正,她那稍逊玉伏凌一分的脸上,更多的是一脸的愁容,她的脸上已经有了答案,她说出来,大概也没什么意思。
她一脸的骄矜任性,就算也跟他一样生得一张好脸,却也不能一下子淡下去。他除了缥缈宫未来名正言顺的正主,还不可一世,也不知道他们那里的人究竟怕她什么,确认人趋之若鹜的。
玉隐是长生门下,一对普通夫妇的独生子,早年遇上瘟疫,无药可治,因身世可怜,父亲年轻时就把带回了长生门,最后成了她这位老祖宗蓝雪芝唯一的徒弟,唯一的得意门生,从此成了她的师兄。
门中的弟子再不济,也不会去招惹老祖宗唯一的徒儿,而那时的玉伏凌很好奇,这么听话的,长大以后究竟会娶一个怎样的女子为妻。
“弟子玉隐,拜见师尊,楚公主、楚姑娘。”
玉瘾长身立起,这要是个女人,那还真是知书识礼四个字来形容了。
“想不到当年见过一次,当年不爱说话的小孩子,居然已经这般少年英华。”
听到这句话,楚九婴偷偷看了一眼,又立刻收了回去,似乎是在遮遮掩掩,很难看出想要嫁人的意思来。她的脸上并没有太多表现出来,也没有太刻意给旁人瞧出来,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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