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苏天翊没从战场上下来,他的棺椁覆上国旗,葬进了八宝山,时青没资格,也没有身份参加他的葬礼,更别提见他最后一眼。他所见到的只有一座冰凉的墓碑。后来,祁衍也离开了,只剩时青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北京操持着基金会,没有在大众面前露脸。他们的基金会比jc的基金会存在更久,拯救了成千上万人。世人不知时青,也不知祁衍,人活着的意义在于生前留给后人的信念。生命有终,信仰不息,方死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