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薅了不止十根吧?还有兔子是动物……不对,我又不是什么路边的草,怎么可能种得出来啊!”
时淮选择性无视了耳边的喧嚣,看着操场上三三两两的学生面露怜悯:“希望不小心吃到兔子毛的人们不要生小兔子,哦对,鸟也不要。”
“也生不出来!你把我当什么了啊!!!”
内心强烈的吐槽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沢田纲吉对于时淮的恐惧感,他站起身,伸手按住时淮的肩膀开始拼命摇晃。
“清醒一点,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啊!”
奈何力气太小,时淮纹丝不动。
沢田纲吉看着时淮我行我素,保持他的态度,心累之余也不由地松了口气。
时淮现在这样可比以前好太多了。
窗外的风轻手轻脚地吹过来,沢田纲吉又苦着脸摸了摸发凉的两块头皮。
就是有点费头发……
播撒完种子的时淮心情大好,他拍了拍手回过头来:“好!为了庆祝兔子君在新学年将要给我添的麻烦,一起出去大吃一顿吧,兔子纲请客!”
今早光顾着去医院没准备便当,他正好直接过去给云雀恭弥那个生活残废现场点份外卖。
“虽然跟时淮待在一个班我也很开心啦……”沢田纲吉捂着脑门叹了口气,“算了,走吧,不过别抱太大希望。”
希望他攒那点儿零花钱够用。
面对跳脱的时淮,沢田纲吉还是有点不太习惯,但他一点都不怀念以前的那个时淮。
看着时淮从他答应请客之后就和蓝波开心地打成一片,沢田纲吉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时淮不是无限制的顺着哄着蓝波,而是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撒泼,如果不开心了还会掐蓝波的脸,或者学着狱寺隼人的样子按住蓝波的爆炸头使劲揉,不过狱寺隼人那么用力就是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山本武伸出一条胳膊似乎想挂时淮身上,可惜被时淮躲开了,还回头赏了他一个白眼。
“真是不可思议。”
里包恩听着沢田纲吉的话,装模作样地点点头:“真不可思议,又添了一员猛将呢。”
“你不觉得这句话很煞风景吗?而且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吧。”沢田纲吉眼角微抽,忽然又像个老气横秋的小老头一样感慨起来,“大家都和一开始的时候不一样了。”
时淮也好,一起在黑曜战斗过的其他人也好,都跟初次见面的时候不一样了。
像山本那么温暖开朗的人,也会有腹黑和凌厉的一面,狱寺第一次见面时明明是个不苟言笑的黑手党,现在居然会每天对他笑脸相迎,时淮以前虽然也会笑,但总是看上去凉凉的,和现在恶趣味的笑完全不同,就连他一直恐惧的委员长偶尔也会适当放宽所谓的风纪,大发慈悲地和草食动物群聚……嗯?等一下。
云雀恭弥每次碰到他们的第一件事好像都是追着时淮打,然后剩下的人被里包恩拉去嗑瓜子看戏?
似乎每一次会碰到云雀恭弥的时候,时淮都是被某人特意召唤过来的。
沢田纲吉不由地看向一旁坏笑的小婴儿:“论恶趣味真没人能比得上你。”
里包恩貌似对沢田纲吉的评价很是满意,顺势跳到了他的脑袋上。
“今天还是由我来请客吧,就当是庆祝你升级了。”
就在沢田纲吉以为里包恩终于善心大发的时候,可恶地小婴儿又给他泼了一盆凉水:“你先努力把欠我的十亿日元还了吧,还是说你更想去黄泉比良坂转转?”
感受抵在自己斑秃上冰冷的枪口,沢田纲吉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
呜呜呜为什么大家都在变好,只有里包恩这个斯巴达教师还是一如既往的恶毒?
子弹上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沢田纲吉立马清空大脑,在脑海里来了一波公式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