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莫由来滑过一丝心酸,她开口道:
“是,我们的确没有任何关系,不该发短信,也不该让九爷你这样堵着我,还请你让开!”
说话的声音颇大,气息强势,像周身带刺的刺猬。
薄战夜长眸眯起,手上力道加重,目光直直的锁着她:
“前两天对已婚的唐时深,态度可好得很,现在对我这个语气,这个态度?”
上扬的尾音,带着阴阳怪气的质问。
兰溪溪纤细手腕吃痛,小眉头皱紧。
她对唐时深态度好怎么了?人家可不会像他这样霸道无理!更不会像他一样冷漠无情,觉得打招呼都没必要!
她气冲冲反驳:“关你什么事?我想对谁温柔就对温柔,想对你凶就对你凶,看不惯,有本事你咬我啊!”
女人的态度实在太过嚣张。
微抬的下巴简直——欠收拾!
薄战夜剑眉一拧,抬手掐住她下巴,低头,就对着她撅起的唇咬下去!
“唔!”当唇瓣被咬的剧痛一瞬间,兰溪溪无比错愕地睁大双眸,全身石化在原地!
他他他……居然真的咬她!
草!
好痛!
“薄……薄战夜!你属狗啊!”她生气又生痛的一把推开他,眼红气急瞪着他。
她的眼睛因为疼痛染上水雾,小脸儿委屈可怜,模样十分楚楚可人。
薄战夜不为所动,目光落在她被他咬的发红还有痕迹的红唇上,眸色深谙。
下一秒,再次低头覆上去!
这一次,不是咬,是亲!霸道又强势的掠夺,占据!
兰溪溪整个人怔住,浑身紧绷,僵硬,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男人异常深邃的眼。
他做什么?若说刚刚咬她是因为她说的话,那他现在为什么还要亲她!
而且这里是机场的步行楼道!很容易被人看到!
“唔……放、放开我……”兰溪溪试图挣扎,反抗。
然而薄战夜哪儿会放?
从她一声不吭离开,再到跟唐时深开房,他就想狠狠地收拾她,把她驯服!
他闯入她城池,占据她的每一个地带,丝毫不给她反抗逃离的机会。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内的烦躁不爽。
在他面前,兰溪溪如面对凶猛恶狼的弱小兔子,毫无反击之力。
不到两分钟,肺里的空气就全部被吸干,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不上新鲜空气。
她难受、委屈,又屈辱。
凭什么,凭什么他说他们之间没有打招呼的必要就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