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酒楼门外传来这阵阵马蹄声,随着而来的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让众人不禁望去。
而何阳却不管不顾,一戟挥下,血淋淋的手臂又一次掉了下来。
“吾让汝住手,为何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只见酒楼外进来一武将,对着何阳高喝道。
只见这人顶束发金冠,身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手握方天画戟,极为威风。
何阳虽见此人威风凛凛,有绝世之姿,但是身为武者的骄傲让他淡淡的看着此人道:“你是何人,我为何要听你言语!”
“哈哈!哈哈!你居然不认识吕某,那让某告诉你,某姓吕名布字奉先,你刚才斩断手臂的是某家妻兄!”吕布气急反笑道。
何阳见此人仪表不凡,只知定时武力不俗之人,但万万没有想到此时乃是吕布。
“吕布?你妻兄行凶杀人,你可知晓?”何阳并没有被吕布的名头所吓倒,对着吕布一字一句道。
“行凶杀人?这某却是没有看到,某看到的是有人袭击官兵,看到的是满地的伤兵,看到的是汝斩断城门伯的手臂,汝该当何罪!”吕布以手指着何阳大声喝道。
“呵呵!他们欺男霸女之时你没看到!他们无故伤人你没看到!他们擅离职守你没看到!他们仗势欺人你没看到!你吕奉先的眼睛是有不小的问题吧!”何阳看着面前的吕布道。
那吕布本来就不是什么能言善辩之人,两句话下来已是火起。
“休要多言,既然汝等砍掉某家妻兄手臂,那么就留下命来吧!”吕布气急,右手持方天画戟指向何阳。
这时,何阳后面的典韦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恶狠狠的看着吕布道:“三姓家奴,我家公子何等身份,你区区相府家将如此无礼!莫非欺我等兵器不利!”
吕布生平最憎恶别人提起此事,见那典韦如此侮辱,不禁火冒三丈,怒气直升脑门,面目通红,挺起方天画戟直取典韦。
见状,典韦也是架起双戟迎战,兵器交接之时,发出震天响声,吕布典韦二人不由得连连后退。
不过,在何阳看来,吕布在这一击之中已是占了便宜,只见吕布后退三步,而典韦后退三步之时,前面那只脚不自觉的又后退一点。
典韦知道在这一击之中,自己已是稍逊半筹,面部不由严肃起来,但那眼神之中战意喷薄欲出。
而另一边的吕布,也是不由得打起精神,刚才那一次出击主要是两方试验对方能力,虽然自己能胜这半步,但是自己是先发制人,再加上自己是长兵器,对面只有两只短戟。吕布在思量的同时,战意也是奔腾,许久没有人能和自己这样战斗了。
吕布又是大喝一声,再次挺起方天画戟挑向典韦。典韦也是聚精会神,右腿用力之间,向左滑行一步,架起双戟,借助吕布挑戟的力道,也是准备向上挑飞吕布的方天画戟。
而那吕布又岂是易与之辈,在典韦出招的瞬间已是变挑为刺,双腿向左迈出一步,直取典韦心窝。
典韦见吕布变招之时,也是临时改变双戟位置,双戟交叉挡在胸前。吕布见强取之下无法建功,戟法变转之下,平抡方天画戟,径直抡向典韦头颅,典韦见势不可躲,不由大喝一声,右腿向右小迈一步,腿部带动双臂用力,双戟反向迎击吕布画戟。
只听又是一声巨响,双方又是各退一步,各自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
而此时一旁的何阳和围观众人,不禁呆了起来。典韦、吕布二人恶战之时的威势使何阳大吃一惊。何阳以前看到三国演义时,对罗贯中夸大的描述嗤之以鼻,但是这典韦与吕布二人的争斗,让何阳不得不相信,原来,武将真的是有自己的威势的,普通的士兵是承受不住这种威势的。
就在何阳在为二人的战斗心惊的同时,那正斗的兴起的两人,又是上来打斗起来。
只一次却是典韦先行出招,只见典韦把双戟插在腰中,右脚一挑,一支长矛出现在典韦的手中。在这种战斗之中,一点点的破绽会被无限放大,由于之前双戟较短,一直处在守势,这让典韦极为不舒服,虽然这长矛不如自己的长戟使得顺手,重量也相差甚远,但是这种情况也顾不了许多了,先拿长矛应急。
只见典韦双手持矛,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大喝一声,双腿加速之间,长矛直刺吕布。
一记普通的直刺,但在典韦用来,却有万夫不当之勇,气势极其凌厉,站在不远处的何阳自我感觉自己躲不过这一击,只能硬刚。
而直面长矛的吕布,也是不凡,深知能躲也不能躲,只要躲了过去,那之前营造起来的威势就荡然无存,必然无法发出更加犀利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