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
他喜欢打扮没错,可他也不是谁都撩啊。
这种有妇之夫,还有那种丑逼男人,元宝恨不得他们有多远滚多远好吧。
现在,他倒是嫌弃自己了。
切。
元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抬脚走了进去。
夏晚晚年纪还小,凭着小孩子的直觉,她能感觉到这个乔大人,对自己妻子绝对是真心的。
只是,他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拿自己的父母,始终没办法。
“你都听见了?”夏晚晚问乔知书。
乔知书忙向她行礼,“公主勿怪,下官实在无意偷听,只是关乎到妻子,才堪堪停住了脚步罢了。”
“不怪不怪,我就是故意问钟姐姐,让你听到的。”夏晚晚笑眯眯回道。
她方才早就算到,乔知书已经安置好夫人来到此处。
故而问钟有艳这些事,让他听得一清二楚。
只有知道彼此的付出,乔知书在对待妻子和父母之间,才懂得如何取舍。
才知道谁才是最爱他的人。
“多谢公主,若不是你,我这辈子都不会···”乔知书哽咽了一会,继续道,“不会知道这些。”>r>
“下官知道了,下官不会再让铃儿受委屈了!”
“等铃儿生完孩子,我便带着她们母子,离开乔府,重新买一处宅子住下,就只有我们一家三口。”
他为了铃儿,绝不会再跟父母住一起。
但他总不能把父母赶出家门,只能夫妻俩搬出去,另起小家。
铃儿月份大了不能奔波,一切要等生产完之后,才能决定。
“生完孩子?你的孩子,怕是有古怪,生不下来咯。”夏晚晚眨着大眼睛笑道。
这就是她单独把两个老登支开,来这里的目的呢。
“为何?”钟有艳是绝对相信夏晚晚的。
听见晚晚这样说,她手脚都乱了分寸,比任何人都要担心姐姐。
“钟姐姐,你不觉得奇怪吗?那盆铃兰花被毁了,你姐姐就怀孕了!”
“是不是,有人不想让她怀呢?”
夏晚晚问道。
方才听钟有艳说起花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花毁子来,总不能是否极泰来吧?
加上那两个老登对这一胎的态度,她都不用看,也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钟有艳皱了皱眉,“会不会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