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焕一边说着,一边真捞起了自己的衣袖要给她擦脸,许适容拍掉了他手,自己从枕下抽出了一方帕子,擦了下脸,突地想起前次他醉闹仙乐楼后,自己给了他一块帕子擦脖子,一直还没要回,便顺口问道:&ldo;我前次给你擦脖子上胭脂印的那块帕子还在吗?拿回还给我了。&rdo;
那虽不过一块普通帕子,只上面角落里有个自己的名,是她无事之时为了练手胡乱绣上的。听说丢了,埋怨了两声,这才打了个哈欠道:&ldo;晚了,快些睡吧。你不是说明日还要早起的吗?&rdo;说着自己己是面朝里躺了下去。
她正朦朦胧胧有些睡意,突觉自己后背被人动了下。回头一看,那杨焕居然还没睡,躺在外面眼睛睁得圆圆地望着自己,正伸出一个手指头在轻轻戳她后背。
&ldo;娇娘……,我是你官人,你是我娘子……,对吧?&rdo;
杨焕见她回过头来了,犹豫了下,终是低声问道。
许适容心中一动,己是隐隐约约有些猜到他的心思了。她从前虽并未婚嫁过,只回国后父亲便给她介绍了个同样也是留学过的世jiāo的子弟。两人见面后,那人对她感觉不错,最难得的是,也许不俱怕她的职业,她又迫于父亲的压力,两人便开始jiāo往了。但那段往来没一年便无疾而终了。原因很简单,jiāo往九个月的时间里,她只与他接吻过三次,每次还都是对方主动提出后,她才勉qiáng应允的。对方虽并未明显表现出不满,只她自己也是知道,许是职业的缘故,长期接触各种尸体和标本,令她对男女之间的xg爱之事确实是兴致全无,想起来就觉着倒胃口。所以当对方终于提出了分手,她立刻便点头同意了,不但不难过,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如今她莫名到了这里,早己不再是从前那个整日触摸尸体的女法医了。她成了此刻这个正躺在自己身侧的年轻男子的妻子。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男人的需要,她自然是清楚的。两人朝夕相处下来,她对他的感觉也早己不再是从前的厌恶了。只是,现在就与他共赴巫山行云雨?她有些无法想象,心理上也隐隐仍是觉着有些无法接受。
杨焕见她一动不动地,胆子便又大了些,趁着四下里一片昏暗,屏住了呼吸,一只手慢慢摸索着穿过她腋下,试探着伸到了她的胸口。
被他摸过的地方,虽是隔了一层衣物,只却仍是感受到了他手掌散发出来的热热的温度。许适容一阵战栗,qiáng压住自己心头升起的异样之感,闭上了眼睛。
杨焕的手覆在她胸口,稍稍停留了一下。见她竟是没有像往常那样推开自己,一下大受鼓舞,又摸索着探进了她斜jiāo起来的中衣领口,碰触到了一层柔软的丝绸质地的料子,知是摸到她亵衣了。
他本也是个花间老手了,只此刻探进她领口的手却有些微微颤抖,一颗心仿佛便如个qg窦初开的少年郎般怦怦跳动。待稳住了心神,又停了下,微微用力往下一扯,亵衣便己是滑脱下来,露出了包裹住的一片雪腻苏胸。
许适容觉着自己胸口处一凉,下意识地刚要拉上被衾遮掩,又觉一阵温暖,他的一只手己是覆盖了上来,握住了她一只丰盈。
杨焕起先还有些小心翼翼地,待觉她蜷缩在自己身侧一动不动,只身子有些微微颤动,竟柔顺得便如只小猫,一下心旌动摇,忍不住伸出另一手探进她脖颈下,将她整个人抱转了过来朝向自己,一边低头亲着她额头和眉眼,一边不住揉捏触手处的一片丰盈滑腻。
许适容被他抱在怀里,感觉到了他呼吸越来越重,自己也是渐渐有些透不出气来。突地低低惊呼了一声,原来他那只手不如何时,己是一路摸索下去,探进了她小裤之中,摸到了两腿之间。
许适容全身立时一阵僵硬,下意识地便紧紧弓起了腰身,将他手挡了出来。
&ldo;娇娘……&rdo;
杨焕低声不住叫她名字,想分开她紧紧合拢的腿,却是寻不到路。他正qg动,虽是觉着她有些抗拒,只哪里还忍得住,一下转手正要从后玫入,那手己是被许适容一把握住了,给拦下了。
&ldo;娇娘,怎么了,你不喜欢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rdo;
杨焕有些不解,手虽是停了下来,只仍是抱着她不放。
许适容拦下了他手,也只是下意识的反应。此刻听他这样低声相询,语调柔和,自己一时倒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呆愣了半晌,这才低声喃喃道:&ldo;不是……,我……我只是有些……&rdo;
她话说一半,却是说不下去了。该怎样对他解释?说自己并非原来的那个许娇娘,说自己还没准备好做他真正的妻?叹了口气,终是什么也投说,只埋头到了他怀里。
他若真的要,就依了他罢了。毕竟他是自己如今这个身体的丈夫。从前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踢他下chuáng,只如今,那样的事qg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未了。
她松开了方才握着他手腕的手,尽量放松了身体,闭眼躺在他怀里。只却是有些出乎意料,杨焕非但没有立时扑了上来,反倒是松开了她,掀开了帐子下chuáng,点了桌案上的烛台,坐回了chuáng榻边。将她埋在枕里的脸轻轻扶了出来,仔细端详了下,这才小心道:&ldo;娇娘,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我觉着你和平日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