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夭夭,早就折腾出了一身汗。
忽然看见少年光溜溜的形象,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
然后,十指张开缝隙,从手指缝看他。
“锅锅,泥,泥为什么,不穿衣服?羞羞!”
孟怀邵闻言,低头瞅了一眼,不知道啥时候,他的中衣没有了,只穿着一条亵裤……
他脸“轰”的红了,耳垂几乎要红出血来。
他从床上跳了起来,从柜子里随便捞了件衣服就冲出了房门。
片刻后,少年郎又裹着那衣服回来了,看也不看奶娃娃,直冲放衣服的柜子而去。
叶夭夭盯着他瞅,瞅来瞅去,这才发现,他裹着的,好像是条裤子?
叶夭夭:“……”
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哥哥出的糗,悄悄记在心里,以后长大了嘲笑他!
看着孟怀邵,再次拿着衣服出门的奶娃娃,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然后,喜极而悲,“砰”的一声,仰头栽倒。
小小的一团,后脑勺着地,栽进了软软的被窝。
叶夭夭揉着发晕的小脑袋,不由自我反思。
果然,人不能太过得意,得意过头,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幸好,有小被子垫着,没让她磕成大傻帽。
叶夭夭一边揉着“嗡嗡嗡”的脑袋,一边乱七八糟的想着。
门外的孟怀邵,听着门内的笑声,脸更烫了,感觉都快能在上面煎鸡蛋了。
他飞快的穿好上衣,整理一番,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重新进屋。
看着捂着脑袋发呆的奶娃娃,他忽然就愣住了。
不对,对方还只是个奶娃娃,他害羞个什么劲儿?
村子里像他那么大的孩子,哪个夏天不光着膀子到处跑?
上山捉鸟,下河摸虾,要是不脱衣服,不小心弄坏了,回家铁定得挨顿罚。
所以,只要到了夏天,村子里光着膀子跑的男孩子,到处都是。
想着,孟怀邵羞愤的情绪逐渐平复,耳尖的热度缓缓消去。
“磕到头了?”
孟怀邵将奶娃娃从婴儿床抱了出来,仔细检查了叶夭夭摸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