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妄图完全倚靠外力,只是如此紧张氛围下,众人不自觉拧紧了心神等待答案。
但是有意无意被几人寄寓了希望的男性突然一耸肩。
“我也不知道。”
极度紧张的氛围迎来绝对意想不到的答案。
不死川差点原地摔倒,凭身体的柔韧强行复稳,就要扯杯骸刃的衣领——被后者轻轻松松躲过。
“你开什么玩笑!”
“杯、先生。”
眼睁睁看着上弦二的皮肤愈发深黑,黑浓浓的气旋逐渐聚集,甘露寺就要维持不住语气的平稳,差点咬了舌头。
“现在、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
刚刚无声注视杯骸刃的富冈收回视线,沉默着重向黑死牟横刀。
悲鸣屿低低叹了一句,“阿弥陀佛”。
“没开玩笑。”
陈述的男性表情的确不像玩笑,更像在思考。
“我的大半心神都在和鬼舞辻对峙,余下的实力不足以压制黑死牟……分出血肉的鬼舞辻本体根本没减弱多少嘛,看来是我夜郎自大,以现在的我根本打不过豁出去的鬼舞辻。”
但是他的语气又轻浮如笑话,两相矛盾,让不死川迟疑地蹙眉。
“怎么……这样……”
甘露寺的指尖稍稍缩回。
……连他们全体一起上也无法打败的杯骸刃都这样说……
一直不敢轻易插口的灶门茫然环视周围寂静又阴沉的氛围。
尖细又隐约的笑声从黑枝网下传来,恶意又愉悦。
“对,就是这样,你们无法打倒我,世上没人能打倒我,能打倒我的已经死了一百、二百、三百、几百年了!甚至没人记得他!”
不死川青筋直冒,就要再冲上去让他物理闭嘴,这时,经历过狂风和冲击冲刷,哪怕被搀扶也摇摇欲坠的男人硬撑着站起身。
“杯先生。”
原本温润的嗓音此时太过虚弱,短短几个音节也像是夺走全部力气,不住喘息着。
全场目光不自觉投向那肉眼可见命不久矣的男人。
“……主公大人。”
但是即便奄奄一息、命在朝夕,产屋敷嘴角仍旧挂着淡淡笑意。
“您这样说、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吧,请不要再捉弄大家了。”
“……”
这样发展也不错。
杯骸刃嘴角也挂了笑。
“有什么办法…是啊,你说呢?”
话却不是冲着产屋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