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自认很宽容的。
知道寻找不易,耐心地等了这么、这么久。
“……非常抱歉,是我们办事不力,请再给我们一段时间。”
身着锦紫和服的男人坐姿规整板正,还有沉着有力的嗓音。
作家打扮的青年叹息。
他转身途径垂首敛眸、身体却仿佛冻僵一般僵硬的鸣女身侧,像坠落一样倒在童磨身后高一阶的榻榻米上。
曾经是上弦之二,现在的上线之三,有着一头白橡发色和美不胜收七彩瞳的鬼,正状似恭顺地跪倒在那,一动不动。
“童磨。”
他仰头注视头顶层层递深的无数房间,轻轻发问。
“你呢?也没有?”
缓慢坐直上身的童磨露出一个天真明媚的笑脸。
“嗯……因为感觉说出来会被拍成肉泥所以我不想说。”
彳亍口巴。
“真的有那么难吗?”
明明只是朵花。
还已经确定了确实存在,总不能是存在在里世界的花。
“同志们,它就是朵花啊,又不是圣杯,圣杯好歹还能开个圣杯战争抢呢?”
“……”
没人理解他的这一番话。
但也没人敢出声。
杯骸刃看着这一堆明明名头一个比一个响的鬼,谴责地像在看头脑星人手下的的无用怪兽。
不对,怪兽好歹还能给奥特曼送经验包。
没错,杯骸刃并非土生土长的大正时代鬼。
他曾是日本鼎鼎大名的希望之峰学园
隔壁的预备学科三年B班的没什么异常的平平无奇的普通男子高中生。
就这样平静地生活在东京,钱财无忧,最大的困扰是家里想让他考横滨但他不想离开这座土生土长的城市所以胆大包天地报了东大入试。
就在他去拿这学期全国统考的成绩单前。
他死了。
无知无觉,不明不白的横死当场。
并非意外,并非身病,甚至不是当代青年死亡率最高的猝死,而是彻彻底底的谋杀。
他至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也不知道杀害自己的凶手是谁。
离奇到令两位高中生名侦探以此作战场的谋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