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途猛地提高了声音,“你还问怎么了,男女授受不亲,你竟然还让他躺在你的床上,你的清白何在?”
风轻头上生出黑线,“这跟我的清白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直接躺着一张床上。再说了。就算躺在一张床上,也不一定非要做少儿不宜的事嘛。”
“天啊,你怎么会有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女子的闺床怎么能让陌生的男人躺呢,更何况……”钱途委屈对手指,“你都没有让我躺在上面。”
从始至终霍飞都是一副淡定的旁观表情,只有钱途一个人在那大吵大叫。风轻挖了挖耳朵,刚想说什么。目光注意到他红润的脸色,以及先前亮若洪钟的声音,哪有先前被自己搀着回来时的娇弱,她要是还不知道自己被骗了。那她就真的成了傻子,目光幽幽的打量着他的伤处,“你胳膊还疼吗。这会能走路了。”
钱途一看露馅,立马又装腔作势的抱着胳膊嚎起来。“哎呀,疼死了,刚才一激动都忘了自己是个伤员,好奇怪……”
“贱人就是矫情!”
风轻冷冷的吐槽了一句,转身离开,“风轻,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可千万别不理我,你要去哪里啊!”钱途跟着追出来。
“咱们好像认识还不到一天吧,你也太自来熟了。”
钱途娇羞的扭过头,“哪有,我都对你一见钟情了,再热情点又算什么。”
对于这种脸皮堪比城墙拐角的人,你还能说什么呢,她只能无奈的推着钱途进到山洞,“我知道你真的受了伤,虽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严重,但是现在呢,我要去找水,你先自己找个地方呆着好吗。”
“好吧,你早去早回,小心点啊。”
“知道了。”
当山洞里只有两个男人的时候,而其中一个又有些神经质,谁也不能指望这里的氛围能有多和谐,“你的伤怎么样了?”
霍飞睁开眼,见此处只有他们二人,遂只是冷淡点头说道,“无碍,先前多谢道友救命之恩。”
“别客气,我是看在风轻的面子上才搭把手的,毕竟以我们的关系让她一个女人把你背回来实在不合适。”钱途隐晦的点出自己和风轻的亲密,就是想让霍飞认清现实,别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而霍飞的想法就有些微妙了,先不说自己是怎么进来的,但是如今能够安稳躺在床上,绝对是风轻的功劳,那种亲密的接触也算的上出格吧,而且她还突然显出自己的本来面貌给自己看,这又代表什么,背着钱途作出这件事,想来她的真容钱途并不知晓,而今这人却又在自己面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显然是故意混淆视听,其实他们两人的关系也就是一般而已。
“不管如何,道友之恩在下铭记于心。”
钱途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搂着霍飞的肩膀狠狠拍了几下,从霍飞受疼扭曲的表情,可想而知那人的力道有多重,至于是真的觉得他们能够深交,还是故意报复就不得而知了,“大家都是男人,不用穷讲究,你叫我钱途就是,钱是钱财的钱,途是前途的途。”
“在下霍飞。”
“嘿嘿,久仰久仰。”钱途抱拳说道,而后用灵气震碎胳膊上的衣物,找出绷带给自己绑好,霍飞突然就想刺激他,“我身上的伤口全部是风轻帮我清理的,衣服也是她亲手帮我穿的,先前你说你们的关系……我想冒昧问一句,你们是兄妹或师兄妹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表现出亲情了,帮你清理伤口又怎么了,如果我想,风轻肯定也会帮我的……吧?看着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绷带,他真想一把扯下来,可惜对面有人把他的行为看了透彻,若是对方待会在风轻面前道出自己又在作假,那多尴尬。
“我们当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了,你也知道那丫头长的好,总有一些人不长眼想要打他主意,她一个女孩子出门历练实在不安全,我算得上他的护花使者。”至于两人短暂的认识时间他也没必要说的太详细,反正他以后是真的准备勾搭……额,守护某人来着。常言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时间长了,风轻一定能看到他的诚意。
霍飞抽动脸皮,闭上眼,一副不想再说话的表情,钱途挑挑眉毛,有些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风轻没走多远就隐隐听到有瀑布落到地面发出的轰鸣声。虽然听着近。但那也是因为有些修为的缘故,其实说起来水源的地方离她所处的位置还是有段距离,拨开无数遮挡视线的灌木丛。一道飞天直落的瀑布收入眼底,最让她震撼的不是那仿佛银河般的水流,而是瀑布不远处的大石头上,一男一女正在做着见不得人的事。她现在的眼力简直比用望远镜都强,所以野战的激烈程度简直到了不忍直视的地步。
此处省略无数个字……
风轻揉着被伤到的眼。再看看近在咫尺的溪水,脑洞大开的想着,他们刚才做的时候,换的位置实在太频繁。或许那男人的小蝌蚪就在不小心的情况下进入到了溪水里,所以她要是取水的时候弄到那些精力旺盛的精子,这东西喝进肚子里会坏事吧?
胡思乱想了一会。野战过的两人还在腻歪着不舍分离,风轻咽着有些干涩的喉咙。心里琢磨着这两人到底什么时候离开,她心情颇好的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说句实话,想要找水其实很容易,换个地方就行,只是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明晃晃的野战,所以……她总算有那么点兴趣,准备全程围观。
果然,那两人不负众望的休息好后,继续人类最原始的*,风轻边看边吐槽,由于是男上女下的姿势,风轻只能看到男人白花花的臀部,以及女子缠在男人腰上的长腿,先不说两人耸动的速度有多快,只是那女人叫的声音实在太……太特么*了!
变故就发生在瞬间,女人原本柔媚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凄厉的嘶嚎,“你……你要干什么!?”
“女人,不是你求着老子上你吗,怎么这会又不情愿了呢。”
“啊……我的灵气,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