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火影大人,我问你一个问题,要是有人绑架了你的妻子来阴谋对付你,你会非常大度的放过他吗?”叶南星淡淡的问道。
“我…………”三代火影迟疑的一下。
“呵呵,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让我愤怒,原谅我差点忘记了,三代火影大人就连和杀死自己妻子的人都可以进行合作,那点小事一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对于这点,我对你可是非常的佩服。”叶南星玩味的笑道。
听到这话之后,一直在人群中看戏的阿斯玛脸色不由得一变,立即阴沉了下来,紧紧盯着场中的三代火影,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从他紧握的双拳,就不难猜到他心中的怒火…………
所有人都知道,他和他父亲三代火影的关系一直都不好。
如今,突然听到了这个‘振奋人心’的爆料,心里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在阿斯玛的身边,他的好基友们,卡卡西、阿凯……就连夕日红都对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虽然众人心中不一定相信叶南星的话,但是万一呢,这种八卦的心里,只要是人就难免会发散思维去想…………
要真是像叶南星所说那样的话,那阿斯玛这一生完全就是一个悲剧啊!
周围之人看向脸色漆黑的阿斯玛,眼中不由得带着浓浓的同情…………
“叶南星,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和杀死琵琶湖的凶手合作?”三代火影脸色涨红愤怒的喊道,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叶南星这个家伙这么坏呢,这种脏水是能够随便泼的吗?身为火影,他要是真的做下这种事情,那么他在木叶的威望将瞬间下降到冰点,这绝对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呵呵,为了查出害死我父母和鸣人父母的凶手,我可是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呢,你可以问一问你拼死保护的好基友,我的话可有冤枉你不?”叶南星玩味的笑道,能够拖延一点时间,恢复体内的查克拉,他自然不会介意。
对于抹黑三代火影的事情,叶南星可谓是不留余力,既然双方已经从蜜月期变成了敌对的状态,叶南星自然不会在客气。
三代火影自然不会这时候去向团藏求证叶南星所说的话,无论团藏点头或是摇头,对于三代火影来说,对他的威望都会有不小的打击。
所以,三代这时候能够做的只有岔开这个话题,说道:“叶南星,你知道根对于木叶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呵呵,与我何干?”叶南星完全不理三代火影的话,直接不按常理出牌,不屑的说道。
“你……”三代火影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但是为了能够安抚住叶南星。
尽可能心平气和的说道:“根组织从创立之初,它的主要工作就是收集忍界的情报,和对外处理紧急的任务。对于木叶来说,根就相当于木叶的眼睛和手臂,抵御敌人的重要武器。现在的木叶,正处于风雨漂泊的时期,历史的最低潮,无论如何,木叶现在都离不了根啊,叶南星,你可听明白的所说的话了吗?”
“我还是那句话,根是什么东西,与我无关,也不干我的事。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找不到说服我自己放过团藏的理由。”叶南星依旧面无表情的坚持道。
“你……你怎么能够如此不顾全大局?”三代火影愤怒的喊道,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失望之意。
“大局?呵呵,什么是大局?只有弱者,才会考虑所谓的大局。真正的强者,他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便是大局。弱者只能顺从别人定下的局势,而强者却能够制定局势,这就是你们和我的区别。”叶南星傲立于场中,深邃的目光中流露出惊天的霸气,说出了震惊忍界的话。
周围的天下第一楼之人,听到叶南星的话之后,无不以以崇拜的目光望着,场中霸气纵横的身影。
这句从来都没有在忍界出现过,完全是离经叛道的话,顿时在围观的人群中掀起了一片喧哗,木叶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过这么霸气的人了,木叶沉寂的时间实在是太久太久了,对外妥协的时间也太久了,木叶真的需要变革。
这数十年的时间,木叶经过了无数次战争,其中亦是有很多取得的胜利战役,但是木叶却从来都没有发出过那种霸气的声音,唯我独尊的意思,从来都没有展现过忍界第一忍村的霸气,在三代的带领下,木叶虽然表面上一副繁荣的景象,但是实际上确实一直在不断的衰落,对于这点,木叶中的聪明人都看在眼里…………
“若是木叶在那个充满霸气的身影带领下,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景象?”此时,无数木叶之人心中都情不自禁地浮现了这种想法,至于叶南星的年龄,众人都已经下意识的忽略了,天下第一楼在叶南星的带领下,取得了如今的辉煌与成就,展露出惊艳世人的实力,已经足可以说明一切。
听到叶南星‘离经叛道’的话之后,三代火影眼中再次升起了浓浓的失望之色,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叶南星的思想和他怎么会如此的不合,反倒是他身边一直在装死的团藏,听到叶南星的话之后,眼睛不由得一亮。
不过,仔细的想一想,也并不奇怪,一个能够提出暗自积累实力,建立天下第一楼这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模式,进而摆脱火之国大名的控制,在说服其它忍村效仿已经成功的木叶,进而霍乱忍界,让已经了领先一大步的木叶,一步步蚕食其它国家势力,称霸忍界,唯我独尊。
提出这种计划之人,又怎么可能和他的思想相同呢?
怪只怪,他当时被叶南星所画的大饼,勾起了心中的欲望,被欲望蒙蔽了眼睛…………
三代火影已经彻底的放弃以大义说服叶南星,他算是看出来了,所谓的大义在叶南星这个家伙眼里,完全就是个屁,他就是一个绝对的自大,自我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