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地府律,谢卓该下极寒地狱,只是冰山太大,搬出来费劲,找几个鬼差送棵铁树就容易多了。
我点燃一张符纸,顷刻间刚刚还有丝夕阳余晖的天空瞬间阴沉下来,寒风呜咽似乎有厉鬼哭泣。
老太太吓得差点又晕过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人中。
“赵大姐,你跟谢峰躲远点。”
随着符纸在空气中烧成灰烬,我们在的工地开始起雾,雾气中隐约有四个身影抬着什么东西缓缓向我们靠近。
幸亏刚才警察有的时候疏散了工人,不然胆小的得吓死几个。
“呀,长发叔,你怎么亲自上来了?”
他好歹也算个小头目,而且极其不想跟我碰面,按理说不应该啊。
长发叔耷拉着比死人还死的脸,吩咐其余三人放下铁树:
“别人忙,我好不容易找来三个兄弟给你送铁树。”
我听得出他的潜台词:你当谁想见你?还不是没鬼愿意来,我给你硬凑三个鬼差?
“辛苦了辛苦了,来,上刑吧。”
两个鬼差哥吐着长舌头飘到吓麻了的谢卓身前,抬手甩出两道铁锁链,刺穿了谢卓肩胛骨,不顾老太太嚎叫将他挂到树上。
铁树上长满锋利的刀刃,将谢卓背后的皮肤一寸寸割下,谢卓疼得尖声嘶吼,老太太心疼的连连翻白眼,我好心的给她顺着气,这么大年纪了,万一受刺激过重嘎了怎么办?
“仙……仙姑姑,你们把阵法打开,我我我我……我想走!”
楚枭不说话我都把他忘了,此时他抖成筛糠,对上我的眼睛扑通就给跪了。
“什么阵法?”
“什么阵法!小徒弟你真是一窍不通啊?你大师姐怕影响不好布了阵法,你没看出来?”
不敢看师父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我抬手看看天空,在四下望了望,还真没看出来。
不过那不能说明是我不行,只能说明开心的阵法出神入化,连我都没看出来。
见我一脸欣慰的看着开心,师父立刻猜到了我的想法,气的蹦起来三尺高:
“连他妈那个傻子都看出来了,你没看出来?你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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