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是谢卓的吧?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谢卓兄弟回老家了?”
工人们纷纷认出那块手表,仿佛也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他们搞建筑的,自然都知道什么叫打生桩,谢卓这是被黑心老板给害了。
“你去哪儿啊?不是要告我吗?”
我一把扯住想转身想跑的李总,两个大嘴巴子抽上去,打的他安全帽都掉到地上。
“放开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放开我……”
“老实点!”
马家安掏出一对银手镯,把李总铐上,很快,水泥墙中被挖出两具尸体。
“谢卓谢峰!这俩兄弟都被害了!”
“你不是人啊!你不是说带俺们出来挣钱的吗?俺们过年都不回家,你咋把他俩害了!”
“我说这地方怎么盖一次塌一次,这次就没事,原来你用谢大哥谢二哥打生桩!”
这些工人大部分都是来自一个地方,出门在外彼此也是互相照应,更有的人拖家带口跟着出来,谢家兄弟就是,老妈都带着了,明明被打了生桩,可李总说他俩不干了回家了,这是连赔偿都不想给,一时间人人心寒自危。
“好重的怨气!”
我正想给李总几脚,挖尸那边突然传来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待我转头看去,就见一个穿着长袍的美少年手中握着两个男人的鬼魂,满脸惊喜的看着我。
“是你!又见面了!”
“操!哪都有你!”
这不那个死娘炮楚枭吗?大冬天穿个袍子,根本飘逸不起来。
“糖糖,你认识他?”
马家安见楚枭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立刻警惕的挡在我面前,他也算是我身边唯一一个异性朋友,阿金对他十分无奈,只因为小时候的我是马家安的白月光。
他一出生就被无良医生给卖了,还是六七岁的时候遇到两岁的我,当时我们在淘气堡玩,买他那家老太太跟我妈干架,正好被我两个舅舅看到,认出他长的跟马大爷一样,这才对他上了心,让他能有机会回家。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就是骂了那老太太几句老杂种,可他非要把我当成白月光,谁不让他跟着我他就咬谁,阿金折腾他好几年,最后被他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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