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说有人被打生桩?在什么地方?”
马家安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又激动的晃了我几下。
他爸也是警察,可马家安遇到事儿是没有马大爷一丝沉稳。
“在哪儿我可不知道,得问开心了。”
刚才脑海里的景象分明就是某处工地,打生桩是说明工地施工不顺利,一般在重大工程进行不下去时,会将活人用水泥封在工地附近作为祭祀。
我转头看向开心,开心问了地上女人丈夫的生辰八字,没想到那女人像个疯子,在地上撒泼打滚,就是不愿意配合。
周围的人纷纷劝说,也都挨骂了个狗血淋头。
要不是警察在这,我非把她揪起来从天桥扔下去,什么玩意!
“哎呦玉芬呐,你咋坐地上了?”
一个佝偻着身躯的老太太费力挤开人群,见到地上的疯女人,吓得把手里拐棍都扔了,就要去搀扶她,却被她一巴掌挥开,幸亏围着的人多,有人及时扶了她一把,才没让她跌倒。
“老人家,你儿子失踪了吧?你把他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帮你找。”
开心上前扶过老太太,老太太一听她提起自己的儿子,立刻老泪纵横。
“小峰跟小卓都一个礼拜没回家了,电话也打不通啊,玉芬跟丽洁天天出去找,也没找到人啊……”
这老太太正是疯女人的老婆婆,只是她身上穿的棉袄都打了几个补丁,用的还是不是九十年代那种老粗布,我只在我姥照片上看到过。
而地上的女人,虽然穿的不是什么名牌,却很新,手腕上还戴着个大金手镯。
说这俩人是一家的,我都有点不敢相信。
不过听她这么说,似乎两个儿子都不见了,那被打了生桩的男人该不会都是她儿子吧?如果是这样,我非把那个黑心老板活扒皮!
“我儿生日……”
这老太太还有点心眼,示意开心弯腰,贴着开心耳朵悄悄说了什么。
开心直起身,手指微微弯曲,很快眉头舒展开。
“在天子岛,盖疗养院那地方。”
天子岛是平阳城后花园,平时总有大爷领着一群大妈在天子岛拍照野餐,周六周日不少家庭会到那里露营,也算是平阳城比较大的景点。
不知道是谁在那附近盖起了疗养院,我舅舅当初还说过这人太有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