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扑了毛,吓不着,扑了扑了腿儿,吓不一会,林一宁,跟我来呀。哎—”
我贴着墙摸着自己的脑袋给自己叫了几遍魂儿,腿不软了才慢慢挪到了昨天没进的厢房。
推开破旧的木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
我知道这是阴气,因为每次姥爷出现都是这种感觉,只是,这阴气中夹杂着浓重的发霉味道,呛的我嗓子都难受。
点亮手机屏幕,能看到的地方有一口漆黑的棺材,棺材四周空荡荡,没有其他物件。
我压下心中的恐惧,有阿金护体,一般鬼物也伤不了我。
两个舅舅外出旅游的时候,经常让我去给他们看纸活店。
有时候遇到来找他看事儿的,我也带着舅舅堂口的文仙黄姑姑去顶过几次,就是不知道,马家的本事在这里还管不管用。
稳了稳心神,我抬脚迈了进去,走到棺材前,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莫名的酸楚。
开心一定就在棺材里。
可当我双手扶住棺材盖子,无论怎么用力,也推不开。
“阿金!”
“对不起糖糖,我不能出手,她快找到我了。”
阿金声音满是愧疚,我不知道身为天仙,有什么人是让他惧怕的?
不再指望他,我继续用力推着棺材盖儿,身后的门突然砰的关上。
本就紧绷到了极点,我好像受惊的猫,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哒—哒—哒—”
身后传来了拐棍拄地的声音,我突然想起开心的日记,她听到这个声音后,日记戛然而止。
我还是转了身,惨白的月光渗透过挂着一层厚灰的玻璃,一根拐棍照着我的头敲来。
“滋滋—”
我灵巧的侧过身,绕到老太太身后,将一张符纸贴在她背上。
老太太被符纸灼烧,浑身发出滋滋的声响,口中愤怒的嘶吼着,还要朝我扑来。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鬼,可舅舅给我的符,只要她身上有一丝邪物,都会被灼伤。
几步跳到门口,我推了一把推不动,直接抬脚将门踹开。
我小时候我妈给我报过武术班,我姥爷偶尔也会上来指导我,因此一扇破门还真拦不住我。
翻出院墙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太太没有追过来,而是迎着月光站在厢房门口,一双白眼中尽是冰冷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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