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贺知意给地瓜取下来针后坐在炕沿上看着两个皮小子都睡下了这才回屋准备上炕睡觉。
地瓜跟土豆自从下山后就是兄弟俩单独睡在一个屋里的。
白天在学校里不知道怎么调皮呢,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看住了,让闭上眼睛别说话基本上就是沾枕头就着的。
贺知意刚刚插好门栓一回头就看见自家光着膀子的烧包丈夫一脸骚情的坐在炕沿上。
“媳妇儿。”
“我来月事了,你休想!”
贺知意眯起眼睛得逞般的笑道。
像是一盆冰冷的水直接就把路泽方的火给浇灭了。
路泽方老老实实的扣着衣裳扣子。
贺知意倚着门抱着胳膊。
“你这人咋这么现实呢,不能干事就不叫人过过眼瘾了?”
“看了也是白看,你还是省省吧。”
路泽方扣好扣子,伸着手把媳妇儿捞到炕上,大手轻轻捂在贺知意的小腹上问道。
“疼不疼?我去给你冲杯红糖水喝。”
前面三个字是在问,后面一句是在告知。
贺知意坐在被窝接过来路泽方递过来的一碗红糖水的时候脸上带着色眯眯的傻笑。
没跟路泽方好之前,贺知意还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可以被别人照顾的这么好。
一直到熄了灯,两个人躺在被窝里,贺知意缩在路泽方的怀里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觉得心安的很。
“明天不上工,我想去趟山上。”
路泽方知道自己媳妇儿还没睡着,搂着媳妇儿轻声说道。
隔断日子路泽方就会去山上打猎,然后在第二天凌晨天不亮的时候拿到镇上去找那个叫“黑哥”的人去换成钱。
“干满还辛苦上山,我空间里就有啊。”
贺知意便回过头来对上路泽方的眼睛忍不住说道。
“不一样,我想靠自己。”
路泽方闷声说道。
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一直靠着媳妇儿的空间过日子吧。
“那我跟你一起上山,我刚好去采药。”
贺知意就说道,反正她在卫生室也挺闲的。
到时候把灰蛋从空间里放出来,还打什么猎,灰蛋一只狼就能包下所有猎物了。
自己跟路泽方在山上溜达一圈权当是过二人世界了!
“你不是得给那个肉联厂厂长针灸吗,你跟我一起上山到时候人家来了再找不着你。”
路泽方便笑道,一只手轻轻揉了揉贺知意的头发。
贺知意困倦的把头往路泽方怀里缩了缩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