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卿从座位起身,直接走了过去。
“二位郎中,敢问,这府里是何人生病?听着有些不好?”
两人见他温文有礼,便都同他说了。
“是个姑娘,说来有些。。。。。。有些恶心,那姑娘不知吃了什么东西中毒,一连七日都快长在茅房里,人都虚脱了。”
“是啊,我们老哥两个开了几副药不见好,听其他去瞧病的郎中说,针灸也没治好,再这么下去,可拖不了多少时日。”
“那姑娘脾气还差,就算病着也骂骂咧咧的,我们都不敢触她霉头,怕小王爷怪罪。”
赵彦卿心中有数,只怕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陆香香了。
他有些担心,想进去探望,又怕被白狼发现,正抓心挠肝的时候,萧元策来了。
赵彦卿守着臣下规矩,礼数无半点不妥。
萧元策观瞧他神色,虽说还在伺候他饮茶,但心早就飞到门那边去了吧?
他早便派人盯住赫连虎府门,一有消息立刻回报,近日陆香香的事他也比赵彦卿知晓的早。
特意来此,助他一臂之力。
上次来米铺的时候他得知赵彦卿心中竟然还在惦记陆香香,心里便有些疑惑。
赵彦卿人品贵重,已经娶了谢氏为妻,万不该再对陆香香存什么心思,他却在此处开米铺,十年来日日守着,只为看她一眼。
这需得是多深情的男子才能做到?
萧元策相信世上有这种人,但也不是人人都是这种人。
他想起初遇陆玄玄时听到她心声说过,陆香香是有过打算魅惑赵彦卿的,那是不是,她十年前已然成功,所以赵彦卿才会如此?
为了印证这个想法,他决定帮赵彦卿去见陆香香。
“赵彦卿,你的米铺不为盈利只为百姓谋福,亏损多年,实在难得,便赐下东西与你,算作朝廷的补偿。”
赵彦卿跪地谢恩。
萧元策从怀中取出一瓷瓶。
“此乃本王藏品,以此药入水,沐浴之后神清气爽,可解疲乏,还有一桩不太打紧的事,用此药水沐浴后,会短暂失去身体的味道,第二日才能恢复。”
赵彦卿听得两眼放光,接过药再次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