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少媛看呆了,沉浸在字画中。
谷老头想了想,这丫头确实不小了,拨通了纸箱厂电话……
待袁少媛回过神来,“少媛啊,伯伯给你联系好了,你去纸箱厂,齐厂长会安排的,小山东也在厂里,好好把握,你去吧!”
“我去了,谷伯伯,拜拜。”
“再见!”谷老头挥了挥手。
镇纸箱厂。
齐厂长把谷书记的来电告诉了楚天意,
楚天意说,“这个时候我丢了金凤,要这个什么袁,我还是人吗?”
“老弟,你专情的精神可佳,为兄佩服,但你今天必须见她,还得好好的见,先演好这出见面的戏,具体以后怎样慢慢再说吧。不然谷书记那边怎么交待?老弟!你必须得演好刘皇叔相亲这出戏啊!”
“我怎么感觉人活着像带着脚镣手铐的囚犯,什么事都不由自己啊?像我这么多磨难,究竟犯了什么罪啊?!”
“我不知道你的从前,但知道你现在未婚就是罪!在这个社会上,大凡出了点名,发了点财,有了个好工作,如果你未婚,总会有人往你怀里塞女人,而这大多是条件不怎么好的女人,你肯定是不想要,如果真不同意,这些人会仇恨你,打击你,想方设法把你这种优势抺掉!甚至要你的命!在封建社会,公主看上你,你不同意,不杀你杀谁?不灭九族就是好的!”
“这么严重,齐哥别吓我!我今天不是说好回老家吗?”
“那也得见了面再走!她很快就来到了。”
一路上,袁少媛静静地坐在车上,看着给他开车开了十多年的司机曾钢铁,心里不禁感慨万千。
满怀参加工作的喜悦,正在街上溜达时,突然看到一个高个男孩,蹲在路沿石上,正在哭!一问是她临村的老乡,他娘得了一种慢性病,需要中药调理,只有县城才抓全,谁知刚来县城,给他娘抓药钱就被偷了,向城里亲戚借钱时,不但没借着还被挖苦训斥了一顿。
“你亲戚也许也有难处,况且哪有长辈不训晚辈的,等会我给你拿钱帮你先抓药,”
几句话让他有了生活下去的希望,几年后从部队复员后的他找到了她,说他不想在村里当农民。
她在工商局给他找到了开车的工作,从她当科长就给她开车,虽说是集中用车,出门时她总是点名要他去。
一些私事也总是找他。他也有些那个心事,随着她职务的升迁,这个心思也越来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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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想离开那个环境,包括他。但他不顾一切地也跟着来到了乡镇。
她的话就是圣旨,他从来都照办!只有这一次,他坚决不同意留在县城工作。
“到了!”他有些情绪,仍然轻声地说,
“哦。”她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齐厂长听门卫一说,马上拉着楚天意跑过来,
“欢迎袁镇长亲临指导工作!”
“您好!”
“您好!”
袁少媛楚天意握着手互相问候。
“袁镇长,这位就是我们的大功臣楚天意,楚副厂长,让他本人亲自跟你汇报吧。”
“哪里哪里,我是来取经学习的,能得到楚副厂长的亲自指导,不胜荣幸!”
边说着,齐厂长边把两人引到楚副厂长的办公室,然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