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若是怕神医会害人,当初就会阻止人来求医,既然选择相信神医的医术,我也会在合理范围内给予尊重。&rdo;
蒋妙双替云琛盖好被子,并让开位置,&ldo;所以神医,再麻烦您看看他的身子现下如何了吧?&rdo;
蒋妙双也不是都没在想,剧情走到这里,已经跟她看的那时走向不同,云琛将那口血吐出,而那个契机似乎还是因为自己,只是……为什么?
&ldo;神医,就算不是我,而是别的什么人来,也使能起到这个作用的吗?&rdo;
罗神医放下云琛的手腕,将其塞回被子里,头也不回地道:&ldo;这事,非你不可。&rdo;
&ldo;为何非我不可?&rdo;
原身竟起了这么大的作用的吗?
罗神医也不正面回答,他说:&ldo;这事,该由这小子亲口告诉你,旁的什么人来说,都不行。&rdo;
他一脸怜悯地看着脸色苍白的云琛,看来人家小丫头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啧啧。
云琛的身子没有大碍,就是那毒或多或少伤及了心肺,所幸立刻就给吐了出来,需喝药调养些时日,脸部的治疗结束,腿却得暂缓。
蒋妙双放心不下云琛,自打他昏迷过去后,便一直守在他身边,估算着他可能醒来的时候,好给厨房那边传话,将药熬上。
日落时分,蒋妙双在云琛屋里独自用完晚膳,而云琛却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她时不时查探云琛的情况,每一刻钟就伸手探向他的额,虽然此法过于主观,却是她唯一会的观察云琛是否发烧的手段了。
罗神医说,云琛夜里许会发热,这是正常的反应,热发出来也就好了,不用太过紧张,若是到晨间还高热不退,那就得赶紧来寻他。
蒋妙双不敢大意,知道今晚是关键时刻,在她不晓得第几次探向他的额时,感受到了比之前还高的热度,云琛的眉头也微微蹙起。
蒋妙双早有准备,事先打好的水就放在一旁,她把帕子浸湿再拧干,折成长方形,放到了云琛额上和手腕上,再用另一条拧干的帕子给他擦了擦身子,帮助散热。
室内要保持通风透气,这日偏又冷,降温又得用冷水,覆在云琛身上的帕子一旦跟体温温度一致后又得替换,蒋妙双忙活了一晚上,云琛身上的温度稳定下来后,她才松了口气。
夜半时分,云琛缓缓睁开眼,脑袋一团混乱,他正整理着自己思绪,一抬手,却有什么东西自他腕上落下,他扭头一看,看见的是干了的布块,以及,在他床边趴着的蒋妙双。
窗子开着,微弱月光映入屋里,打在蒋妙双熟睡的脸上,彷佛形成一圈光晕,虚幻得触不可及,宛如只要伸出手去,她就会在他碰触到之前,消失。
可他还是受不住蛊惑,朝她伸出手,想亲手触摸她。
手伸出去时,他察觉被褥里的衣裳好似有几分奇怪,掀开一看,云琛整个人一呆。
他只着一件里衣,领口松散,轻轻动一下上身,里头的风光就会一览无遗。
他微愕,仔细思索他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