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几秒,十雾咬牙,决定问。反正也只是问而已。
&ldo;可以请教两位一个问题吗?&rdo;
犬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十雾把这个反应当作是默示,于是问道,&ldo;可能只是我反应过度,但是我总觉得两位大人好像今天之前就已经认识我了,不单是两位大人,骸大人也是一样。既然是骸大人的心腹,应该知道为什么吧?&rdo;
不要说‐‐千种向犬递眼色。
犬回给他一个「我知道啦」的眼神,随即随便回了一句,&ldo;我怎么知道?&rdo;
&ldo;唔,那我换个问题好了……从我近一个星期来的观察所知,骸大人虽然嘴巴坏加上小心眼,但是对其他人还算平和,但是他为什么唯独欺压我一个?如果我们真的不认识,那他为什么对我这么过分?&rdo;
&ldo;骸大人要怎么对你是他的自由。&rdo;
&ldo;我根本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吧?他这么欺压我未免太无聊了吧?还是说,我和他之前该不会是仇人吧?&rdo;
犬的脸色忽然变了,直起身瞪视着十雾,眼神有些危险。&ldo;你刚才说什么?&rdo;
&ldo;我只是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而已……&rdo;
&ldo;过分的是你才对吧!&rdo;犬忽然暴怒,捶了沙发扶手一拳,十雾被吓到了。
笨蛋,才刚答应就忘了。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千种并没有阻止,反正他也想看好戏。
&ldo;说到底,一切还不是因为你‐‐!&rdo;
十雾反驳:&ldo;怎么可能因为我?我之前根本没见过他……&rdo;
犬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又砸了沙发一拳。&ldo;就是因为这个!&rdo;
&ldo;……什么?&rdo;
&ldo;因为你把骸大人给忘了,所以他才会拿你来出气!&rdo;
&ldo;……&rdo;
十雾的大脑彻底当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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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点,阳光正灿烂。
骸在心里暗骂阿尔科巴雷诺太会使唤人真把他当成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工作的永动机,而对于自己睡到中午才起来而工作全都推给别人完全没有罪恶感,然后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进办公室。
才刚踏进一步,骸残留的睡意就被眼前的情景赶走了大半。
坐在办公桌前呆着一张傻脸,机械式地进行「拉过文件→写字→丢开文件→拉过文件」循环,连骸进来也没注意到的女人,这就是遭受到严重精神打击的十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