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虞莺莺的疑问,医生解释道:“做了措施也不是万无一失。任何避孕手段,都不能百分之百防住。”
他又问道:“你们最后一次同房是什么时候?”
虞莺莺还没来得及回答,江贺已经傻兮兮地抢答了:“昨天晚上。”
“……?”虞莺莺呼吸顿住。
等等,这人知不知道医生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真怀孕了,医生应该是想具体推断一下胎儿的月份,不是想知道这个!
不止医生愣住,于晴和喻辰两人也在狂忍笑意。
特别是于晴,冲虞莺莺挤眉弄眼,笑得一脸揶揄,五官忙得不亦乐乎。
江贺脑子短路了,一时没注意到其他人的反应。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结结巴巴,努力分析道:“不过,昨天晚上,不,不不不可能那么快吧?虽然我很想,但不可能啊!”
“我感觉,我感觉是我们领证那天晚上,那天我太激动了,把小雨伞给弄破了,把……把那什么弄里……咳咳,是不是那样才中招的?”
直接被这个消息炸晕了头,他肉眼可见的惊喜和手足无措。
说到最后,他激动看向虞莺莺。
漂亮的桃花眸中写满愉快,所有的肢体语言都在表示他很喜欢这个“意外”,甚至觉得很有纪念意义。
虞莺莺:“……???!!!!”
等等!
他刚才那些话,是能在外面说的吗?!
“江贺,你注意一点!”眼看着他还要开口,虞莺莺连忙出声阻止,脸颊简直红得惊人。
“啊……对对对!”江贺迅速反应过来,立刻稍息立正,还亡羊补牢道,“我最听话了!”
被他这么一闹,虞莺莺埋着头,恨不得隐形。
眼角余光看到于晴捂嘴狂笑的样子,她都能想象到之后在宿舍群里,其他三人会怎么“拷问”她了。
但她还是有话要说。
正好医生也反应过来,重新问:“刚才口误了,你最后一次经期是什么时候?”
默默冷静一秒,虞莺莺镇定对医生说道:“医生,我经期一直很准时,半月前才来过月经,应该不是怀孕。如果真怀孕了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先兆流产的迹象?”
“这样?”医生一怔,点头道,“你把手放过来。”
这一次,足足两分钟之后,他才结束诊脉。
“真是糊涂了……”他感叹道,“还好你这个小姑娘冷静,不然就出错了。你的脉象是滑脉,但却是因为气血不足,也就是贫血才造成的。这样,我给你开几副中药调理一下,吃上两个疗程,之后食补就行。”
“好的。”虞莺莺笑着点头。
她感觉医生不是忙里出错,多半是还没有从于晴刚才的乌龙中走出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而两分钟之前还兴高采烈的江贺,此刻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眼神里充满了惋惜,委屈巴巴的。仿佛到嘴的肉骨头被人给硬生生抢走了。
虞莺莺无奈看他一眼,又忍不住想笑。
……
把于晴和喻辰两人送到酒店,虞莺莺和江贺两人开车回到幸福花园。
一进门,江贺就委屈巴巴地喊了一声“莺莺”,弯腰把她抱进怀里,脑袋埋在她肩窝里乱蹭。
他头发短短的,发质比较硬,蹭来蹭去的时候不会刮得肌肤疼,但很痒。